这么多年了,傅竟尧你除了那一次忽然良心发现去她当年住过的房子叹了一声唏嘘了一番,你又做了什么
是啊,我知道,人死如灯灭,活着时你尚且不曾心疼过,何况死了呢。
那一丝丝的愧疚,逐渐的幻化成烟,然后一点一点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把这廉价的愧疚给了傅景淳,谁又曾对菲儿有过一丝一缕的愧心和疼惜呢
“如果我说我不在乎,那绝对是假的。”
谢京南这句话一出口,景淳倏然睁大了眼瞳,那光华璀璨的迸出之后,顷刻变作一片沉寂的黯淡。
她知道的,她从来都知道,根深蒂固数千年的观念,深深的根植在中国人的心底,没有人,能做到真的完全不在乎。
“可我一直以来想的更多的却是,如果我早一点认识你,那么那些事都不会发生。”
谢京南将车子在路边缓缓停下来,他伸手,摸了摸景淳的额头,掌心下有微微凸起的新生的疤痕,额上的伤愈合了,却留下了这淡淡凸起的疤痕,还未曾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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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我在乎还是不在乎都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护着你,让这世上不好的事情,再也没有可能在你的身上发生。”
景淳觉得她的视线里模糊起来,谢京南的脸像是隔着一层云雾,怎么都看不清楚。
她想哭,可眼泪把泪腺都憋疼了,泪水却还是没有办法落下来,谢京南低低叹了一声,伸手揽住了她。
“怪不得人家都说,女孩子是水做的”
景淳的脸压在他大衣的翻领上,那坚硬的触感硌住她柔嫩的皮肤,隐隐的作痛,可她却没有挣开,陷入人生谷底的人,是不是格外的贪恋温暖
更何况,他和她的初遇是在那样的风雪夜,那样的情境下,于景淳来说,好似又多了与寻常人不同的一重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