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要不是拜桑非鱼所赐，他和姜念也不会渐行渐远。

虽然他和姜念结婚一年多之后，桑非鱼忽然对他改了观，又经常跟姜念打电话让姜念不要再和傅凌琛来往。

但，并没有丝毫作用。

桑非鱼甚至在毕业之后，一气之下和姜念绝交，到国外工作去了。

谢无妄拇指与食指轻捻，一时间没有说话。

姜念犹豫了一下，上前轻轻摇了摇他的衣袖：“谢大影帝不至于和小鱼一个女孩子计较的吧？”

她可不想桑非鱼回来之后，夹在两人中间为难。

那件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而且桑非鱼刚刚还替他说了好话呢。

“那你会再因为她的片面之词，跟我闹掰吗？”谢无妄眸色深幽地看着她，薄唇讽刺地勾起。

他讽刺的，是年少的谢无妄。

年少的谢无妄曾经以为，自己对姜念念来说是特殊的。

她至少会听他解释，然后再给他定罪。

结果……

她直接就判了他死刑。

那时的谢无妄，尚有棱角，也有骄傲。

赌着一口气，造成了后面的遗憾。

而现在的谢无妄，在她面前已经没有任何棱角和骄傲了。

随便她怎么虐。

他都能承受。

且，不会反抗。

“……”姜念有点尴尬，但她不想提那件事。

挺没面子的。

她松开男人的衬衫衣袖。

但手腕却被男人翻掌扣住。

“回答我，姜念念。”

他将她拉到咫尺之间，凝视着她的眼睛，嗓音带着一丝浓郁的压抑：“你会吗？”

姜念闻着他清香的气息，一时间脑子有点乱。

“你用什么味道的牙膏？”她脱口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