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福如此没骨气,宫年眉头微皱。
“罢了,起来吧!”
宫年淡淡说道,收回手中的金光,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地上的来福,仿佛审视蝼蚁。
生死予夺,只在一念之间!
来福和他的小弟们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生怕宫年一个不高兴。
“今后乖乖听我吩咐,保你日子舒坦,若不听话,后果自负!”
宫年言罢,朝那块巨石瞥了一眼。
来福虽无能,但日后或许能派上用场!
宫年的处理,既显出了他的实力,又不失乡村小说中常见的恩怨情仇与人物性格的刻画,同时保留了原作中的冲突与解决方式,使之更符合乡村小说的风格。
“宫道爷,您尽管放心,打今儿起,我阿贵就是您脚下的那块土,您说东我哪敢往西,您指哪儿,我阿贵就奔哪儿去!”阿贵心里头直打鼓,却也满是坚决。
“是嘞,是嘞,我们也是!”他那几个跟班赶忙应和着。
“行了!你们都散了吧!”宫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好嘞,这就走,道爷您有啥差遣,我们随叫随到!”阿贵领着几个兄弟,跟兔子似的溜了。
宫年望着他们那副落荒而逃的模样,心知肚明,往后这些人见了他,就跟见了活神仙似的敬畏。
有的事儿,不用亲自动手,使唤他们去做,倒也省了自己不少力气。
废柴嘛,也有废柴的用场!
想到这里,宫年嘴角勾起一抹笑,朝着村里的义庄方向迈步而去。
而宫年刚走不久,离任家村外三十里地的一间昏暗小屋里,棺材、长明灯错落有致。当中坐着的黑衣汉子,身子猛然一颤,口中喷出一口黑血。
血珠落地,嗤嗤作响,竟是腐蚀之声,颜色漆黑如墨。
“好个厉害的小子,居然能察觉到我的存在,还轻而易举地解决了我的替身,看来任家村里来了些高人,难道他也冲着那《盘麻经》来的?!”
“得赶紧启动那控尸符阵,让任老爷尸变,再收拾了任发、任婷婷,吸了他们的血,我才能变成绿僵,夺取《盘麻经》才有更大的胜算!”
“等我得了《盘麻经》,定要把那臭道士炼成傀儡,以雪今日之耻!”汉子低沉的咆哮在屋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