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带了目的献身的女人。
商晚晚眼含春情,对他的迅速抽离感到不解。
“怎么停了?”
要的人是他,不想做了的人也是他。
他像个顽劣的孩子,任性妄为。
“商晚晚,我要的不是块木头。我要的是你的真心,要的是你的爱。
你觉得少了这份激情,我跟你之间这种床第之欢还有什么意思?”
“……”
她觉得——
他有病。
这一晚上,他们俩什么都没发生。
商晚晚认为的,霍东铭应该生气了。
生气了,又搬离了这里,他是不是应该要走了。
结果霍东铭到浴室洗了澡,还穿了备用的睡衣。
他在她身边直接躺下了,商晚晚不敢随便乱动,霍东铭就没有一刻安分的。
他晚上搂着她,手没停过。
商晚晚不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打算猜,太累。
霍东铭亦没有意思再跟她来一场男欢女爱,抱着她老实睡了一晚上。
商晚晚第二天醒来,后背都是汗湿的。
过了初春就往夏天走了,眼见着温度越往上升,霍东铭在晚上却是抱着她睡,两人粘得像连体婴似的,推都推不开。
她早晨起来不见了霍东铭,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心里一阵轻松。
起床去拿手机给黎落打电话,那边才响了一次就被接听了。
“落落——”
“晚晚,昨天那禽兽把你弄回去没事吧。”
黎落担心商晚晚,想给她打电话又怕惹怒了霍东铭。
“没事,我早就习惯了。”
她说的是习惯了霍东铭疯批的情绪。
商晚晚想问她靳敬枭的事,黎落心情不是很好。
“你们家那狗男人说得没错,我的卡被冻结了。如果不是他给的钱,今天的手术怕是做不了。”
黎落想想都后怕。
靳家人到底有多害怕跟苏家的联姻不成功,往死里整靳敬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