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帝发话,大殿中群臣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下巴蓄着山羊胡的江文身上,都想听听江文嘴里能说出什么话来。
酝酿一番,江文才道:“回禀陛下,赵庆既然敢起兵造反,想必早已做好了充足准备,我们想要调金戈军和铁骑军前来救驾平叛,圣旨和调兵的兵符首先得冲出山下叛军的层层包围圈,可是现如今三万北府叛军早已将秀山团团围住,密不透风,圣旨和兵符如何冲出包围圈?这是其一。”
“其二,别看羽林军刚刚打了一场胜仗,可羽林军毕竟只有区区两千余,能不能撑到明天早上还很难说,就算圣旨和兵符有幸冲出包围圈,路上就得花费不少时间,一来一回,等金戈军和铁骑军抵达秀山,秀山早就被叛军攻破了,咱们这群人也早就成了叛军的刀下亡魂!所以,从时间上来说根本来不及!”
“只这两点,调兵前来救驾这条路就行不通。”
听完江文的话。
群臣暗自点头。
现实情况确实如江文所说,调兵前来救驾这条路根本行不通,时间上也来不及,光是如何让圣旨和兵符冲出山下北府军的包围圈,送到金戈军和铁骑军手上就是一个天大的难题,更别说后面的了。
“既然调兵前来平叛行不通,那如何办?”夏帝皱眉问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年前,庆王在背后鼓动灾民造反,证据确凿,理应问斩,庆王若是在那时就死了,哪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
官员中有人嘀咕,他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大殿里的群臣还有皇帝还是听见了这番言论。
是啊,若是当初就下令处死庆王,哪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群臣闻言,悔不当初。
夏帝则是面色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