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见后便提议道:“如今既有了证词,要不干脆抓住机会,就把郑灼给处理了,免得他再出来给您找麻烦。”
李皓没有答应,回道:“不,扳倒郑灼有什么用,没有这只苍蝇,也还有其他的,还不如用他来办我们自己的事,然后再给他一锅烩了。”
陈喜惊诧道:“啊,您真打算让他办成这事,可这祁国旧地是您好不容易才安稳了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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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皓回道:“这做事嘛,有舍才有得,而且既然我们都事先知道了,自然也能提前布局,尽快控制住局面。
再者说,他们这野心都长的这么大了,我又岂能不帮他们一把,让他们走上自取灭亡的老路。”
陈喜有些跟不上节奏,问道:“殿下这说的什么,奴婢有些没听明白?”
李皓闻言将信再交给陈喜,,并用手在信上点了点,说道:“你再仔细看看这段?”
陈喜看过去,这一段是陈松写的和郑灼的谈话细节,仔细研读了几遍之后,才隐约感知到了什么。
不可思议的说道:“郑灼说要领着火器营回都城,还说只要陈统领忠心于他,就能让陈统领一生荣华富贵,他不会是想要兵变,就靠火器营。”
李皓点了点头:“孤觉得很有可能,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受了什么刺激,但火器营的实力,你也很清楚。
若是真的没有防备,在禁军的防守中打下皇城还是不难的,到时孤又不在都城,他们便可以随意矫诏,让三皇子登基,并挟持太子妃和母后来威胁孤就范。”
“这倒也说得通,只是他们就这么肯定您会就范,万一您从北境起兵怎么办。
这些年禁军和地方兵马之中,一大部分都在您手下被指挥过,这一点郑灼应该很清楚才对,知道您在军中有一呼百应的能力。
除非他们有把握能挡得住,而这个把握会来源于谁呢?”
陈喜顺着李皓的话继续说道,只是一边说一边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