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接触阳光的地方最先融化。
“湖泊是大地之眼,注视者朝着这个眼镜看,就可以衡量出他自己天性的深度。”
然后我也发觉,玻璃好美啊!它本就纯洁,还把为数不多的瑕疵全部暴露出来。
每一个奇迹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个传说。
湖水是永恒的,可是它的每一个涟漪,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菖蒲长在涟漪之间,在不断地洗刷下,消磨掉残破的枝,而另一面又不断长出新的枝,那些枝,全部来自于同一株植物,却也同样独一无二,不可复制。
相比于世界,我们是如此的渺小。遇到雷电,我们只能洗耳恭听,遇到风雨,我们逃无可逃,只能四处躲藏。阳光明媚,我们即便闭上双眼,也还是会沐浴在这灿烂之中。很多事我们没得选,只能欣然接受,或者,改变自己的内心,然后再欣然接受。
不长身体的昆虫不再大量进食,人类或许也可学习一下。多准备一些给想象力吃的食物吧!
以文明或者物种的角度思考问题,会发现没有什么事是无意义的,可一旦以个体的眼光看待事物,总是觉得没什么事是有意的。登高才能望远,格局不够,只能一地鸡毛。
掌握着自己生死大权的人往往被人看不起,而被人捧在中间如星辰般的,有大多是小丑。不是不被看不起呀!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一生在干什么,于是不必展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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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觉得这世界上的东西摆放的过于凌乱,凌乱是一种美。不加修饰的天然美。
禅心即是无心。
对于他们来说,耐烧的燃料就是一种珍贵的矿藏。
最硬最后的坚果往往是空心的,因为它把全部的能量用在果壳上,忘记多积累些养分让果仁便得饱满。
被纯粹的热爱驱使的旅行者怎么会害怕风雪呢?
也许情感永远也没有智力的保质期长吧。凝固的水保存得更久。
生物可爱,是因为它完全不必为生存担心,于是每天发呆,你觉得它呆萌。可如果它每天不得不为吃饭发愁,还有很多竞争对手,稍不注意就和其它对手打在一起,每天忍受饥饿,它怎么会萌?它一定会很狡猾,很烦人。这就是m和w的区别吧。原来人类也早就是被驯养过的了,是被植物驯养得失去了些什么,同时又获得了些什么。
冰的脚链与枷锁被温暖的空气暴力地扯断,随后顺着水流在夜里逃得无影无踪。
解冻之神要比力量之神更加厉害,就像暖阳与寒风,暖阳总是更胜一筹。
想象力,这个东西就是在做类比,只要有相似的地方,就加以利用,能拟人就拟人,可以让句子更加活泼。如果把万物都嵌入一颗人心,那这世界可要更有意思十倍。
有些生物学到了某些法则,孕育出了自己的果实,而有些生物似乎参破了天机,选择继续生长,放弃孕育果实。如果人是植物,它就会发现自己的命运从生下来就已经定好了,根在哪里,命运就在哪里。虽然人有两条腿,可这腿也形同虚设,若是没有人帮他挪挪窝,它也不过是行走于蓬蒿之间罢了,与植物有什么区别呢?
地球在不断超越自己,人也应该不断超越。一只肥虫的梦想,是变成流萤的蝴蝶,轻盈地飞舞,盘旋在花的周围,或缠绵于另一只华丽的蝶的身边。人亦如蝶。
掉在地上融化了的冰激凌随意地向五个方向伸出了它参差不齐的五个指头,似乎预示着一只恶魔随后要总蛋卷里钻出。看见如此有趣的冰激凌,远要比吃掉它甜蜜。可是我还是挨揍了,花钱买乐趣是最邪恶最奢侈的行为,母亲洗了洗蛋卷,自己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让我吃下去。后来我再也不敢有一丁点浪费自然资源的心思,因为我知道即便自己百般注意,还是或多或少浪费着,而当我遇到了偶然,打碎了什么什么东西,儿时的玩趣又涌上心头,无论什么事,到底不过一笑了之。
人是在睡觉的时候死去,然后在醒来的时候活过来,瓦尔登湖是冬天死去,春天又活过来。世界上的一切东西,都是不断死去,又不断复苏,如此往复。你能说这世界有半点值得人悲伤的地方吗?
没有种子就可以长出鲜花的土壤,是浪漫界的天花板吧。
我们并不了解我们的内心,那就成为自己内心的探索者吧,或许会成为考古学家,或者会成为大冒险家,去成为发现自己内心的新大陆的人吧。
头脑的腐烂,豆腐的腐烂,土豆的腐烂。不妨比较一下,自己与僵尸的差距在哪里呢?
我们的世界里有很多神,只要它们一出现,我们就会立刻认出它们,从身材来看,他们与我们类似,可你看若是能看到他的血条,你就知道,这是一只远古奇迹生物,是神,而不是人。
坚定执着,从不改变,是为神。
我们生命中的许多事,几乎是全部事,不过是因为一条看不见的大河,在涨涨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