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她能为我做到这一步，甚至不惜成为别人玩物，这种牺牲，简直让人无法理解和接受，甚至在我眼里，这种牺牲比性命都要困难！

愤怒？是！我是很愤怒，这个愤怒是她不爱惜自己，是她做了这种糊涂事，同样也有心中那一点点的情愫作祟，即便我们没有爱情，可尘封于心底的那份悸动，从未消失过！我怎么忍心看到她这样！

宋晚音温柔一笑。

“我就是一个疯子啊。”

“从爱上你的那一刻，我就是疯子。”

“顾言，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她含情脉脉看着我，轻笑着又抱住了我。

“只是，你会不会觉的我很脏？”

她颤抖着问出这句话，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曾经跟我说过，徐轩也曾经跟我说过，她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

对于这种话，我一直保持怀疑的态度，就算是没有，可是她们也绝对有过感情，这是我无法接受的。

但是眼下……她已经默认了和这个男人的关系，用身体交换，依旧是我无法接受的！

脏么？

我现在怎么回答？

我本想发火，可是她在我怀中已经抽噎起来。

我深深吸了口气，木讷的伸出双手，轻轻的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