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多年在官场的经验所养成的习惯使得领导不至于当场那么说，但是呢心里面十之八九就是这般想的，后面估计就是随便糊弄一下，打个马虎眼就可以把加菲这些人支走了。

二十年的经验，真的想要糊弄加菲这些人，还是说比较轻而易举的，哪怕是张不凡在这个地方，也得是捏着鼻子直接承认了。

“好吧，不过呢我这边还有一个问题，二十年时间，您到底是追查到了什么样子的线索呢？”加菲提问道。

这个问题真的是要说，有一些鸡肋的感觉，要知道上一次张不凡也是带着加菲他们过来了，而那一次张不凡可没有提出来这个问题。

难道说还是人家张不凡不清楚这个问题吗？肯定不是这么一回事情啊，加菲能够想到的，张不凡肯定也是可以想到的，那么张不凡为什么不去提这个呢？

原因很简单，张不凡觉得这个东西没有多大意义，毕竟你要是说这个东西什么东西都没有，那么肯定是不现实的。

都二十年了，什么东西都没有实在是太糊弄别人了，就是纯摆烂了，就是不想查明说好了，所以说十之八九不会听到这个答案的。

不过呢你要是说真的是调查出来什么特别重要的，那也不尽然，毕竟如果说真的是找出来特别重要的东西的话，还至于二十多年的时间都还没有抓住那个人吗？

所以说最现实的情况那就是，有东西但是呢无足轻重，说白了，十之八九就属于那种没有什么效果的聊以自慰的玩意。

再加上之前张不凡对于领导他的一些矛盾的行为，使得他也不太乐意听闻这些东西了。

按照张不凡来说，与其问领导那么多东西，还不如去问问人家南宫铭同样的东西。

毕竟两个人的工作又不是竞争关系，互相不认识的，换一句话说更像是同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