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给他一个不去死磕的理由呗。”
石开看似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实则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头。
吕牧盯着石开的眼睛看了半晌,晒然一笑:“呵呵,这么骗他,难道你就不怕张佑仁生撕了你?”
“那到时就要拜托师傅了。”石开恭敬地弯腰行了一礼道。
“你还敢把算盘打到为师头上来!我可拦不住他。”吕牧佯装生气道。
“那我只好求仁得仁,为北武众生付出我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了。”石开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
两师徒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
笑罢,双方沉默片刻,吕牧将手搭在了石开肩上:“你的性命可不是微不足道,我们学院派的未来还需要你来承载。”
石开对于吕牧的话并没有推诿和谦虚,这个时候的谦虚不但毫无意义,反而会给人不敢承担责任的形象。
吕牧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弟子:“说说吧,你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我认为我们不需要主动挑起和佛教的战争,我们只需要在行动中保下张校长便可。”
吕牧眼睛一亮:“说下去。”
石开自信一笑:“这一柱香时间里,我们只需调集北武所有高手,并取来北武库存中所有破禁的法器和符器。”
“只要我们能全身而退,这次的事件对我们学院派不但不会是坏事,还会是已经振奋军心好事。”
吕牧听石开说罢,不禁仰天大笑:“哈哈哈,你小子,老夫还在想着怎么给事情填坑,你却连怎么把这件事发挥成积极作用都想到了,好,很好啊!”
“不过,调集高手之事还好说,破禁的法器和符器?”吕牧稍作皱眉。
“师傅放心,法器和符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约莫盏茶时间便可到达。”
石开拱手静立,给吕牧再吃了一颗定心丸。
老余头在的时候,他石开和史玉山还需要装装样子走个程序,现在老余头不在,张佑仁又突然发疯,北武后勤还不是他说了算?
早在老余头一意孤行去谈判的时候,史玉山早就防备着这一切的发生。
在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砸晕的时候,石开他们这个小团伙便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呵呵,也对,差点倒忘了你是北武小主,在北武联军的地位甚至比为师还高呐。”吕牧自嘲一笑。
“师傅永远是师傅,徒弟永远是徒弟。”石开低下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