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
原本的洞天福地在大战后已经变得遍地狼藉。
张佑仁院长因为硬刚天父圣人,导致受伤不轻,暂时便弥留在灵山上修养。
服侍的小弥生递过来一杯茶水,张佑仁接过后一饮而尽,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
“张院长,是不是茶水不合口味?”小院生看着张佑仁阴沉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与茶无关,是有人影响了茶水的味道。”
“张院长……我……”
没等小院生探清缘由,一道清冷的声音便在院内响了起来。
“你好,张院长,我叫邢圣光,黑暗教会的首席大祭司。”
五道身罩黑袍的身影出现在张佑仁面前,期中为首的黑袍人如同拜访好友一般向张院长问好。
“如果不是家道中落,我应该也会是北武学院的一员。”
来人礼貌地鞠了一躬,语气温和地向张佑仁做着自我介绍。
张佑仁川字般皱紧,片刻沉默后,语气中带着一些压抑的愠怒:
“呵呵,你们竟然出现在这里?这么说,我的老伙计真的不在灵山,而是在你们手里?”
“正是,用了些不入流的手段,十分抱歉。”
邢圣光弯腰鞠了一躬,面无表情,用着平淡的话语。
“你该死!”
张佑仁剑指一凝,半月型刀芒突起,直刺邢圣光眉心。
邢圣光想要侧身避过,却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躲这指芒仍是朝自己打来。
邢圣光急速后退,身上黑袍扬起,罩住了射来的指芒。
见此情景,跟在邢圣光身边的两个大祭司也从黑袍中露出了面目,朝张佑仁发起了进攻。
打向邢圣光,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指芒没入祭司黑袍,却没有翻起一丝浪花。
邢圣光甩手一挥,同样的指芒重从袍中重新钻出,打向张院长。
指芒后发先至,其余两名大祭司的攻击还没到,指芒已经来到了张佑仁的眉尖。
张佑仁挥手将指芒打散,顺势持刀劈向了左右两侧的大祭司。
黑铁色勋刻的大祭司手中长枪幻化出一头恶狼,还没来得及近张佑仁的身便被劈成滚地葫芦甩了出去。
另一焦褐色勋刻的大祭司手持一柄怪异铁伞,旋转着挡下了张佑仁的刀芒,还没来得及高兴很快又被一个大脚丫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