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驴头伸手按住李来福夹筷子的右手说道:“你是真孙子,我就跟你逗逗焖子,你还特意回家把饭拿来,这是人干的事吗?”
还没等李来福说话,胡同口出来两个人,一个是老彪子,一个人抱着一个长筒的盒子,里边应该是装的字画。
老驴头眼疾手快,赶紧把李来福饭盒盖上,然后抱在怀里,李来福拿着筷子愣在那里,说:“你这死老头有毛病呀?”
拉着李来福说道:“咱俩去小房子说,”正好跟老彪子擦身而过。
“老驴,这个二愣子又用啥打动你了?今天居然拉着他去你那里,”老彪子开着玩笑问道。
卧槽!
啥时候有个二愣子的名号了?李来福回头对着老彪子骂道:“你个死老头谁让你给我起外号了?你看看你身后那个白衣服的女人,都快趴你背上了。”
不是老驴头拉的紧,李来福肯定会去跟他吵一架,这个缺德的老头。
滚蛋!
两人走到胡同口,老驴头才松开他说道:“你别看老彪子长的胡子拉碴的,他是我们这里最胆小的人。”
李来福知道晚上又有收获了,所以随手把筷子也丢了。
最后用一盒米饭和羊肉,还有20斤大米,换了一个五大名窑之钧窑香炉,入窑一色,出窑万彩,也就是木盒里边的好东西,老驴头轻轻抚摸着。
李来福看着老驴头那爱惜的模样,他想起来每个卖漆卖瓷器的人,都有一个关于瓷器故事,反正没事他听听嘴贱的问道:“你这个瓷器怎么得来的?”
老驴头把瓷器放进木盒里推给李来福说道:“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