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区区先天武者便敢来闯本座的圣域，原来是背后有你们这群人在搞鬼。”出言救下楚凡的人自然是那白衣女子，而烈阳竟然好似认识她一般，如果不是楚凡已经失去意识昏了过去，一定会大吃一惊。

“你不能杀他。”女子开口，简单而霸道。

“凭什么？”烈阳针锋相对，但这个问题一出，气势上就已经落入下风了，于是他继续开口。

“闯入我的圣域，就要付出代价。”

“若你能以同境实力杀他，我无话可说。但你若欺他年少，我便不许。”白衣女子依旧强势。

“他身为人族，却施展了龙族的力量，那也不是属于他的力量吧，如若不然，即便同境之战我又怎会杀不了他？”

“他能够拥有龙族力量，也是他的机缘，你之所以一直失败，就是因为太会给自己找借口了。”白衣女子一句话似乎戳到了烈阳的痛处，让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了。

“一群活死人而已，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现在的你，连活死人都不如。”

“那也是拜你们所赐，如果你们肯帮我，我岂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烈阳情绪有些失控，原来他当年也曾进入过永生之城，只不过并没有人跟随他出来。

“你若信念坚定，坚持走出自己的道，或许已开创一族。你若与那几位一样，招兵买马争夺天下，或许已开辟一国。你若有心留下传承，或许已创建一宗。但你左右摇摆，才导致一事无成，最终只能留下残魂人不人，鬼不鬼的留在世间。”白衣女子说话毫不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给烈阳武圣留，好在这里并没有第三个人能够听见他们的对话。

原来烈阳武圣年轻之时获得机缘，进入过永生之城，得到了一些传承，也借此开创了属于自己的武道，一路高歌猛进达到了武圣巅峰，却依旧被拦在至尊境界的门槛之外。而他所修炼的功法虽然让他战力无双，却也需要消耗大量的生机，导致他明明应该在春秋鼎盛的时期就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开始衰退了。

“你…说的对，”

烈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态，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开国争霸天下了，于是他想尽办法来延续自己的性命，遗迹之中与玄月同归于尽是一种，而此地留下的遗像也是一种。他希望这遗像能够得到众生膜拜，让自己得到众生的愿力，如佛门大能那般涅盘重生。可惜世事无常，遗像不知为何沉眠地下，遗迹中的布置也被破坏，如今的海无波也不知该算是谁。

“你……说的对，如果我当初能够听到你这番话，也许会大不一样。”烈阳说到，不过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当初的他是何等意气风发，哪怕是在实力开始衰退以后，仍然可以力战数位海族圣者，又怎么可能听的进别人的话。

“你的事我没兴趣了解，我来只为拿回那件东西，现在的你已经没有资格拥有它了。”白衣女子说道，这便是她说的要给楚凡的造化了，当然若是楚凡同境之战胜不了烈阳，他也没资格获得这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