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什么认,承认这是陷害吗”!
寒令雪冷着脸发了脾气,厉声质问:你们怎么知道钱在他的宿舍?而且还知道藏在褥子下面的?这才刚刚上班,你们就到了。举报者是什么时间给你们打的电话?上班之前吗?没人上班谁接的电话?鬼接的吗?简直是胡扯!你们这些人就没个脑子吗!
这事那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可这是恶意栽赃陷害,是人为设的圈套。这些质疑又有什么意义?
话语权掌握在别人手中,说他是黑就是黑,说他是白就是白。果然,卢宝丰振振有词的说道:谁接的电话这不重要,我们有值班的同志不行吗?来他房间找钱就更简单,这年头谁敢在身上装这么多钱。
明知他是胡说八道,寒令雪也是无可奈何。气鼓鼓的说道:你们最好是按章办事,若是伙同他人以权谋私,恶意陷害干部,查明以后是个什么下场,你们心里自己明白!
“这个不用乡长你提醒”!卢宝丰转过身来看向田朝阳,语气不耐烦的说的道:田朝阳同志,你这是没完了?证据确凿,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在这抵赖有个什么劲儿呢?
寒令雪脑子里灵光一闪,语气急促,对田朝阳说:快打个电话,把昨天晚上送钱的那两个人叫来。只要他们来了,能证明你根本不知道有这笔钱的存在,真相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田朝阳心说你可真是个大聪明。你能想得到,他们肯定也能想得到。不过心中还是挺感激她对自己的情意,无奈的说道:算了,没用的。他们会说,我是无意翻动纸箱,把钱找出来的。或者说是我猜到了纸箱中另有好处,一找果然找到了。他们的嘴大,说什么就是什么。
寒令雪也明白这些道理,莫须有的罪名,说什么也是白扯。
“卢主任,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证据确凿,你吃定我了?”
田朝阳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盯着他说的道。转头再次看向寒令雪,问她:乡长,你在县公安局技侦科有朋友?
寒令雪闻言摇了摇头,田朝阳只好自己打电话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