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人,你可知道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
你这些年,都在南京干了那些可以拿的出手的政绩,就算金陵六部变成清水衙门。”
“钦差卫队来南直隶查案,你提供了什么帮助;
在他们出事后,你身为刑部尚书,难道就不知道尽半分责任,去查查案情吗?”
“程大人,这个骇人听闻的事情出来了之后;
你的刑部都做了那些事情,可以告诉本王吗?”
刑部尚书程少杰听到朱樉的问话,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暗骂道:
“这身后牵扯到的官员太多了,还有江南的不少大族;
就凭我一个有名无实的南直隶刑部尚书,我查的动吗?”
朱樉此事冷声道:
“吃百姓俸禄,不为百姓做主,致使贪官污吏杀害钦差卫队;
事后不封锁现场,调查取证上报朝廷。”
“导致第一现场被破坏,周大人你说这个等级的渎职,本王该如何收拾你!”
何况,本王说了,你们有一天的时间。“
“是死是活就看你们自己了!”
顿时,现场的官员们彻底慌了,他娘的,连那些不管事的养老官员都得被灭九族;
自己绝无幸免的可能。
现场顿时一阵慌乱。
朱樉拉着朱见深转身就离开了原地,前往大帐之内。
朱见深轻声问到:
“老祖宗,国子监的教习说,做任何事情都要有理有据,不能残暴和胡乱杀人;
您今天这么做,我不太懂。”
朱樉轻声说道:
“国子监的教习说的很对,但是具体事情,要具体对待。”
“今天这金陵城要是只有三五个坏蛋,本王的确要用你说的办法。”
“如今这座金陵城,六部全体失职在装死!”
“巡抚衙门和驻军将军,还有镇守太监穿一条裤子,残害数千人的钦差卫队;
他们就差没有在自己脑门上写上,我要谋反四个字了。”
年仅八岁的朱见深听到朱樉的话,喃喃的说道:
“这么复杂的吗?”
“老祖宗,您要是这么说,恐怕这南直隶的官员恐怕全烂了;
这可怎么办,总不能全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