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也咧嘴笑了。
可心里头那个感慨啊,翻江倒海的。
原本还以为秦淮茹应下这门亲事,是为了图点粮食啥的,反正也不缺,看在俩孩子的情面上,给就给了吧。
结果呢,怎么塞她也不要。
这样一来,对秦淮茹的看法可大不一样了。
或许那只鸡,秦淮茹是真心想送的,结果让家里那老太婆给搅黄了。
摊上这么个恶婆婆,也真是难为她了。
自从那次宴请之后啊,
杨厂长的身影,
何雨柱见得是少之又少,估摸着是在条件不足的情况下忙着烧制耐火砖呢。
倒是那天遇见的警卫员王德清,隔三差五地就拎着白糖和地瓜往食堂跑,完了还得打包两盒拔丝地瓜回家。
这样一来二去的,何雨柱和他也就慢慢混熟了。
脸熟的那种熟。
这位兄弟呢,话不多,脸上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仿佛面瘫了一般,老是板着脸。
头一回来的时候,还想掏钱。
何雨柱念在杨厂长的面子上,没要他的钱,不过是稍微加工了一下,也没费多大劲。
第二次来,带了粮票。
何雨柱还是没收。
第三次,竟扛来了两瓶茅台酒。
正巧何雨柱炒菜缺点酒提味,这才收下了。
怪的是,这酒一收,王德清来食堂的次数反而少了。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日子一天天过去。
等到发工资那天,还发了工业券,
20块工资外头,额外给一张工业券。
这工业券可是万能券,能买的东西多了去了。
以前啊,各种商品的票证种类多得数不清。
这工业券几乎能顶替大多数票证。
像什么自行车票、手表票这类稀缺货,有了工业券,也不再金贵。
12张工业券能换一辆自行车,6张工业券能买一块手表,工人们互相凑凑也就够了。
何雨柱工资74块,领了三张工业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