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摇头,眼神里满是不信:
“他不是那样的人,你忘了,去年他还提醒大家一起出去,现在我还怀了咱们的孩子,我要走,他一定一块儿走,不会拦的。”
去年!
娄妈妈恍惚,心中懊悔得几乎喘不过气,坚定道:“那是那时,现在是现在;他现在是副主任,一步登天的权力;
“人会因为一夜暴富变心,也会因为地位稳固变硬;
“他现在权力这么大,在这样的形势下,游刃有余,又怎么会走;妈不能拿整个娄家的命运去赌他是否变了。”
“现在,秩序乱了,是咱娄家唯一的机会,我们娄家输不起,也不能输。”
“不会的。”
娄晓娥焦急争辩,
“何雨柱不是那种人,他没变,也不会干那种事。”
“你忘了,是他找人帮忙把你们救出来的,他又怎么会变,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咱们家,他都是真心实意的。”
真心实意?
娄妈妈神色挣扎,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
“他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妈不怀疑,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找人帮忙,救我们出来,这是爱屋及乌;但现在是我们要逃走,不是他来救我们,性质完全不同,他不可能撒手不管的。”停顿了一下,娄妈妈又叹了一口气:
“你说他对咱们家是真心实意;
“你们结婚五年了,他什么时候叫我一声妈!”
“叔叔阿姨,一叫就是五年,如果真是真心,真是实意,连个妈、爸都舍不得叫吗!”
“又怎么会一直叫叔叔阿姨这么久。”
“这样叫有什么不对吗?”
娄晓娥疑惑,委屈,泪眼婆娑地看着她,不解地反驳:
“不过是个称呼,能代表啥;
“我那些姐夫倒是爸爸妈妈喊得很亲热,但我们家出事了,有谁伸把手了,旁观就算了,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娄晓娥越说越生气,
“只有何雨柱愿意帮忙,只有何雨柱把你们救出来;
“真心实意的叔叔阿姨,比爹妈强上千倍,强上万倍;
“你们怎能这么说他,质疑他,不信他!
“他不走,我也不走;
“我不想我的孩子出生时见不到爸爸;
“我更不想离开他,无论生死,我都跟他在一起。”
娄晓娥擦着眼泪转身要走,她觉得妈妈变了,不再是那个通情达理的妈妈,变得多疑,变得陌生。
“蛾子。”
娄妈妈焦急地拉着她,眼眶黯淡,泪水悄然滑落:
“妈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也要抛下妈吗?”
娄晓娥望着她,心里难过,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