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办公室里,
何雨柱悠哉悠哉地品茶看报。
这五年间,何雨水已经被锻炼出来了,除了特别的事情,基本不用他操心。
每天上班,嗯,跟在家差不多。
铃铃铃,电话响了,
他顺手接了起来,
“哥,你快去医院,老太太情况危急,想见你最后一面。”
何雨柱有点恍惚,手微微颤抖。
怀里,冉秋叶正午休,睫毛轻颤着睁开眼,迷糊地问:
“谁的电话?”
“老太太病重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下意识抱紧了她。
“我们这就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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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
一大爷和一大妈都在。
聋老太太前几天入院了。
何雨柱知情,也想着来看看,结果拖到现在。
“柱子,快进去吧。”
一大爷迎上来,眼眶泛红,
“她老人家精神还好得很。”
何雨柱点点头,没说什么,走向病房。
冉秋叶表情凝重,想跟着进去。
一大妈拉住她的胳膊,摇了摇头。
冉秋叶犹豫片刻,停下了脚步。
见状,何雨水自觉地没再过去。
病房内。
耳背的老太太静静地躺在床上。
几年过去,眼角的皱纹多了些,人却依然那么和蔼可亲。
何雨柱情绪波动,轻轻呼唤,
“老太太……”
耳背的老太太慢慢睁开眼,见到他,眉头舒展,笑得十分开心。
“傻柱子……”
“我在这儿……”
何雨柱坐到床边,握住她的手。
脉搏微弱,皮肤松弛。
“别担心,没事的。”
何雨柱温和地安慰,手中多了一片药,
“吃了就好。”
“傻柱子,不必了……”
耳背的老太太轻轻摇头,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泛起了泪光。
“我能感觉到我要走了,趁现在还能说……”
“你能来,我很开心,我知道,你一直怪我……”
“我没有怪您,真的没有。”
何雨柱握紧她的手,摇摇头。
时间是最无情的东西,能淡化一切。
不管什么怨气,也都会淡去,消散。
本意是好的,又何必去责怪呢。
“傻柱子,你先听我说……”
聋老太太眼角滑下泪珠,
“你怪我,是应该的;
“我自己也怪自己;
“当初,我没能拦住娄家,也没能拦住蛾子,更没有告诉你;我以为那些风雨很快就会过去,你很快就能和蛾子团聚;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没告诉你,我现在后悔,当初该告诉你的,那样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蛾子,都是我老太太的错……”何雨柱紧握她的手,内心翻涌。
“没有,没有怪您,这件事,和您没关系。”
“你听我说……”
耳背的老太太紧紧抓着他的手,泪水不断。
“我的时间不多了;
“蛾子让我等到风雨平息,风和日丽的时候,告诉你一些话;这么久,风雨也没停,我却挺不住了;
“这些话,我不能带进土里;
“你仔细听好,蛾子说,她和孩子会一直等你,等风和日丽了,一定会来找你;如果回不来,你,你就去,去,巴黎铁塔……”
手,无力垂下。
泪,渐渐停止。
何雨柱微微仰头。
病房安静了下来。
很久,很久。
何雨柱平静地离开了病房。
冉秋叶走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
“哥,老太太怎么样了?”
何雨水焦急地问。
何雨柱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