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拥着她,轻吻着她的秀发,柔声说:“辛苦你了。”
“这算什么辛苦嘛。”
冉秋叶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枕在他的臂弯,
“念秋从小夜里尿湿了会哭,饿了也会哭,挺省心的。现在会说话了,也能理解一些话,更好照顾了,特别听话。哎,说到这个,晚饭时候念秋说的话,真是逗极了。”
“逻辑清晰,说了一大堆呢。”
冉秋叶停了停,又笑道,“以前没觉得,现在发现咱们念秋比其他小孩要聪明懂事多了,语言表达能力也好强。以后我在家里教她数数,背唐诗。”
何雨柱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小孩子嘛,无忧无虑最好,这个不急,她上学还早着呢。”
“嗯嗯。”
冉秋叶紧紧抱着他,笑说:“小白阿姨脸皮薄,上次那件事她好一阵子才缓过来,这次被念秋那么一说,脸红红地跑了,又不知道多久才肯再来。小孩子说话直接,大人不会放在心上的。”
何雨柱没有多想,无论哪个大姑娘听了这样的话,反应都是害羞然后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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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叶紧了紧拥抱,虽然她看出周晓白对自己男人有着特别的好感,但她并不太在意。
她清楚自己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也没有忘记他们曾经共度的难关。
这么多年过来,她更明白,当初他的拒绝不是没有责任感,而是因为有了责任感,接受就必须负责,也不会忘记。
想到三年前那句“一切交给我”,冉秋叶心中充满了安全感和底气,不惧怕任何人的回归,无论未来怎样,有他在,一切都不怕。
冉秋叶抱得更紧了,滚烫的脸埋进他的怀抱:“念秋也两岁了,我照顾一个也是照顾,我想照顾两个……”
明明已经是秋天,这一刻,何雨柱却感觉异常温暖。
第二天上班,何雨柱第一时间给王德清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王德清的声音听起来沉重而低落:“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暂时请个大妈帮忙照看,一定帮丫丫找个好人家,不辜负这份责任……”
挂了电话,何雨柱不由叹了口气。
与王德清接触较多,他了解王德清的为人,但对于王德清的妻子桂兰了解甚少。
听这口气,因为这个小女孩,他们夫妻俩没少拌嘴。
但一个丈夫跟怀着孕的妻子争吵,本就占不了理,哪怕王德清为人正直,也只能妥协。
毕竟,不能因为收养的女儿而放弃自己的妻子和即将到来的孩子。
日常生活照旧,喝茶看报。
到了午饭时间,何雨柱正准备外出走走,杨厂长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
这模样,显然是有事,而且不是小事。
何雨柱心头一紧,问道:“出什么事了?”
“从今天起,你我都不再是主任了。”
杨厂长严肃地说,“特别工作组,解散了。”
“哦……”
何雨柱心一松,不在意地点点头。
对此他早有预感,而且近年来那把“上方宝剑”已经开始渐渐回收。
那东西本来就是摆设,没有了也不损失什么。
“你这家伙,就一点都不担心?”
杨厂长好奇地看着他。
“有什么好担心的。”
何雨柱满不在乎地说,“大不了回去继续当厨师。”
“呵,当厨师,你想多了。”
杨厂长神情骤然严肃,拍了拍他的肩,郑重地说,“从今以后,你就是轧钢厂的厂长了。这个厂我管了这么多年,管得这么好,你接手后可别给我搞砸了,不然我跟你没完。”
何雨柱眉头微皱,对于厂长之位他并不介意,反倒是担忧地看着杨厂长,
“你不当厂长了?出了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你这家伙就不能盼我点好。”
杨厂长没好气地哼了哼,腰板一挺,一副轻松自如的样子,淡淡地说,“不小心又升了一级,从今天开始去钢铁厂当副厂长了!”
何雨柱无语,这老兄真是典型的“凡尔赛”。
轧钢厂只有一万多人,而钢铁厂却有二十多万员工。
虽然是副厂长,但也比在轧钢厂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