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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野看向羽生小春，嘴角含笑。

“你说对吗？柳雪。”

......

“情报部得来消息，柳雪以及其余六名一线情报人员均已失联。”

指挥中心内静悄悄的，百合子正在宣读报告，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会联系不上？是不是通信有问题了？”叶靖宇皱眉问道。

百合子摇了摇头，旋即轻轻按下电脑上的播放键，指挥中心内响起柳雪的声音。

“风车呼叫贺兰山，7723......2331......0627.....”

百合子咬了咬嘴唇，控制住自己发颤的声音。

“这是柳雪最后发来的消息，前半段是关于天启江汉省部的后续计划报告，以及对方后勤据点的部署位置......”

王龙呆呆站在叶寒背后，两眼失神的看着百合子，似乎根本没听清她说什么。

“最后一段话似乎是留给王龙团长的，她说……”

“既已许国，再难许卿，望君珍重......”

百合子抬头看向王龙，眼圈红红的。

“她一直都明白你的心意。”

王龙脚步有些发软，他失落的走到指挥中心的门口，推开门便出去了。

鹿鸣基地的清晨比其它地方都要宁静许多，基地车外的林子间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王龙向东方看去，薄雾当中的山峦上温暖的阳光洒下。

他忽然想起那天在襄州市时跟柳雪的话。

那时柳雪轻轻对他笑着，王龙看着她的样子顿时失了神。

“等仗打完了，我们一起回老家看看吧？”

王龙点了点头，呆傻的笑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