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翠莲白了一眼黄皮皮,懒得理会他。
尽力提醒了,再出问题,可怪不得自己。
还说我不懂,不就是睡过了吗,黏黏糊糊,分不开似的。
乔宇可不像黄皮皮,人家是情到深处才有那么一次。
黄皮皮感觉就像发情的公猪。
晚饭,黄皮皮和李二丫在乔宇家蹭了一顿。
看两人亲亲我我,乔宇刚想提醒几句。
就被夏翠莲叫了过去,县里来了通知,说是一位农学院教授,要和这边谈良种水稻种植的事情。
点名要乔宇接电话。
饭后,夜幕拉开,李二丫还是跟着黄皮皮,挽着他的胳膊。
“你还是早点回家吧,要是被你爹看到这样可不好。”
黄皮皮想起夏翠莲的警告,还是有点担心,理智了一下。
“不会,我姐临走的时候,说要过几天才回来。”
“那就好。”黄皮皮立即把担心抛之脑后:“你和我到野外,练习唢呐。”
“中。”
很快,村后田野里,响起一阵唢呐声,悠扬高亢,还很欢快。
村子内,李有福悄悄回到家,通知了一下刘家的人。
很快,八九位年轻人聚集在院子内。
“听到唢呐声了吗?”
李有福压着怒火,声音低沉。
“听到了。”
“李二丫那个死丫头,一定和黄皮皮在一起,今晚我要解决这个麻烦。”
“我早就看黄皮皮不顺眼,勾引二丫堂妹,叔,我们现在就动手。”
“不急,听我指挥。”李有福用力抽着烟,声音低沉:“这次,要让乔宇保黄皮皮的理由都没有。”
要么不下手,下手就要狠。
这是李有福闯荡江湖的经验。
等了有一个多小时,唢呐声消失,李有福扔下第八个烟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