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改变化被动的情形,首先要摆脱这对我极不利的称呼,
何雨柱回头以冷酷眼神扫向阎先生。
“三大爷,如果你没记错的话,此刻应该是上学期间?”
“你是老师即使没授课也不能擅自脱离工作吧!”
小主,
“你就不会担忧某一天有人告密于你么?”
阎阜贵被何雨柱一通话说得彻底怔住。一时之间只能瞠大嘴巴说不出话语。
“你今后可得考虑周全些啊!说不定学校领导啥的会知悉的!”
“以后不准唤我傻柱,要称呼我名字—何雨柱!”
对阎阜贵进行了威慑之后, 何雨柱紧靠其身旁,狠辣说道。
阎老三双眼睁的大大的,神情彷佛遇到了幽灵般。
待到何雨柱扬长而去不再回头走进院子里后,
良久良久后,阎阜贵终于恢复清醒。
“怎。。何雨柱咋跟先前不太一样?”
阎阜贵心中充满了迷惑,独自低语。
他没察觉到的是,他已经不再将何雨柱称为“傻瓜”,而是直呼他的全名“何雨柱”!
返回中院。
就在何雨柱正准备推开门进入时,屋内传来了细微的沙沙声响,他知道这表示何大清回家了。
何雨柱明白自己不可能动摇何大清的想法了;重生后的他只希望能够活得更为自主,摆脱过去的束缚与牺牲,他只希望跟妹妹何水一起好好过生活就足够满意。
面对如此不堪的父亲,他也只好选择放手不管了。
推门入内坐下,他发现满头大汗的何大清正在忙着翻找东西。
只见大清口中嘀咕,一边不停地查找着。何雨柱则不慌不忙,自己倒起了热腾腾的茶品起来,没被打扰的样子。
何大清找了一阵却是一无所获,疲惫地瘫坐在凳子之上。
看到淡定悠闲的何雨柱顿时令大清火冒三丈,“没看见老子累得汗流浃背的吗?也不过来递杯水给我喝,一点都没有尽人子应有的恭敬孝顺之心,我是怎养出来你这个孩子!”
大清找不出要的物品,只能向儿子出出气,恶狠狠地指责道。
"茶就在那里,自己动手吧!"
何雨柱神色毫无波澜,淡淡回应说。
"哟,臭小子!竟学会这样顶撞起你爸来?”
“你懂不懂基本的伦理道理,你了解什么是仁义廉洁的真谛?"
看到儿子竟然跟他这样顶嘴,大清更是严厉责骂道。
"你说的那些道理,‘伦理、道理’,你自己想想配不配说出口呢,你自己何大清?" 心中有鬼的何大清,感觉自己心机已经被看穿,气恼之至挥掌便打。
"既然你要说伦理,我要问你,你知道怎样为父慈爱为儿孝顺吗?身为父亲,如果你都不慈爱待孩子,为何孩子还得服从于你,对你恭恭敬敬?"
何雨柱盯着大清的眼睛坚定地看着,对于高高举起的拳头丝毫不为所动。
最终何大清挥拳在半空中停留了会儿没有落下去。"老子...怎么就...不对了?”
"不是靠我辛辛苦苦养育成人了你和雨水兄妹俩?你们如果没有我会怎样?你得到丰泽园那份工作不也是因老子的原因?”
当强词夺理的方式无效,大清又开始用道德 ** 。
不可否认,在这一手段的应用程度上跟易大爷不遑多让。
"你还有什么脸提及到何水?”
"何水今天学校放学了,去接过她了吗?”
"你人在哪儿,知道不知道今天中午雨水妹妹是怎么哭着走回来的?”
“若你不甘担负为人父母的责任,就干脆别把我与雨水妹妹生出来!」
听着这个所谓父亲的话,愤怒的情绪终于涌出何雨柱的心底。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位大清完全像变了另外一种人的模样。
心里清楚亏对了两个孩子的何大清,此刻一时无话。
他深深叹息一口气之后,带着失落看向一旁。
"我猜测的没错,你应该是盘算着午后携款逃亡是吗?”
"是不是保定那个白寡妇已经在等你过去汇合?"
听了这句话,何大清满脸错愕并露出明显的慌张之态,在额头处也开始渗出点汗水,
这件事情始终他一直在小心翼翼地保密行动着。
除当事人外,无人能得知全貌。
何雨柱究竟如何获得这般精确的资讯让他惊讶不已——连地点与姓氏都如此清楚!
看到何大清明显的震惊,何雨柱冷冷地续道:“你在搜刮的钱财就是目标,对吧?”
“找到了你就要远遁?”
“让我明确说明吧,那些钱在我手上,不会有一分一厘归你!”
“你能告诉我要我尊敬这样的遗弃孩子的人父吗?”
何大清最后一份体面在何雨柱无情的话语下消失无踪。
无法回答的他怒火冲天而起,
"今朝就给你认清谁才是真正主宰你的!"
当秘密揭开之时,他也不再多做辩解与何雨柱虚耗唇舌!
在此刻中,何雨柱成为了拿走他钱财的敌对者。
他挥动着手,直接向着何雨柱的脸庞袭去,
但他不知晓,在仙液滋润下的何雨柱,体质早已不同于凡人,
再加之何雨柱前生曾经当了多年兵,对于搏击格斗相当擅长。
小主,
所以对付一位普通的何大清并不成问题。
本应落在何雨柱脸颊上的掴打,却被他稳定地握住。
随即,略加用力,
原先摆好的攻击之势顿时被打破,
"你不孝孽子啊,要知道我是你爸,如此忤逆会遭到天打雷劈的!”
察觉口辩和动手都无法战胜何雨柱时,愤怒和无可奈何涌上心头,使得他说出这样的话。
面对这般话语,何雨柱双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寒光,手臂略微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