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发现,这个组织的创始人正是那个人。他利用“阿赖耶识”的力量,以教皇的身份创立了这个以暗杀和破坏为目的的组织。他们无恶不作,对无辜之人下手,甚至挑战我们家族的权威。
我知道,我与那个人之间的斗争已经无法避免。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不仅仅是个人的恩怨,更是两个组织、两种信仰之间的斗争。”
“阿赖耶识...”姚也记得之前卜动也向自己提起过这道禁术,只不过对方似乎完全不了解招式的作用。
“那是一种超越常人理解的忍术,绝对的禁奥义。它深藏于忍者的古老秘典之中,被历代忍者视为禁忌,无人敢轻易触碰。然而,那个人却在生死关头,凭借着对力量的极度渴望,触摸到了这一禁术的边缘。
阿赖耶识的力量源自生命的本质——血液。它能够以主体的血液作为媒介,借由全新的身体让死者复活。但这并非简单的复活,而是一种超越了生死界限的存在状态。只要血液一直存在,理论上来说,死者就可以被无限复活。
然而这种力量并非没有代价。每一次复活,都需要施术者消耗大量的生命力,而且复活者的身体会变得异常虚弱,思维也会停滞,需要长时间的恢复。更重要的是,阿赖耶识的力量会侵蚀复活者的心智,让他们逐渐失去自我,沦为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那个人在领悟阿赖耶识后,虽然获得了强大的力量,但他的心智也被这股力量所侵蚀。变得冷酷无情,只追求力量的增长和影杀殿的扩张。”
“很显然,这一次他利用阿赖耶识复活了这个忠诚于自己的忍者。”
“等等,您说血液?”姚也注意到了关键部分:“之前我曾在敌方的藏身之处发现了残留的血迹,花组已经将样本带回了,不知道对应的抗体有没有制作出来?”
“没那么容易,那些血迹拥有自我意识,很难针对。恐怕花组一时半会儿还没法陪同你执行任务。”
“最可怕的是,阿赖耶识的复活之力,只是其冰山一角。更为恐怖的是,它能够通过血液,渗透进每一个生灵的思维之中,如同操纵傀儡一般,让他们成为自己意志的奴隶。那些被阿赖耶识所控制的人,他们的眼神会变得空洞,行为会变得机械,完全丧失掉自我意志。
然而,这还不是它最可怕的地方。更为惊人的是,它竟然能够改变因果,颠覆常理。阿赖耶识的力像了一把无形的剪刀,能够剪断命运的丝线,重新编织因果的图案。它完全可以让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变得可能,让必然的结果变得截然不同。
我曾亲眼见证过这种力量的恐怖。在此前的一次战斗中,那个人利用阿赖耶识,让一名本应该死去的敌人重新站了起来,并且变得比之前更加强大。他甚至改变了我的攻击轨迹,让我原本致命的一击,变成了无用的虚招。
好在仅仅只有那一次,使用出这招之后,施术者会立刻流失巨量的生命力与承受无法预计的副作用,这也是为什么我派你前往Z国阻止那个人的原因。”
一切都连起来了。姚也脑海中快速串联起来到Z国后经历的所有事情,但很快他便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有消散的迹象了。
“父亲,神离快要结束了。”姚也有些不舍:“我得离开了。”
“元一君,你长大了。”总一郎的眼里再次涌现出老父亲的慈爱:“我已经老了,很多事情就要拜托你了。”
“放心父亲,我一定会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既然能复活一人,就能复活其他人。那个人谨慎到无迹可寻,你要随时做好迎战的准备,道阻且长。”
“明白。对了父亲,您曾经的那个朋友,究竟叫什么名字?”
“八挂锦。”总一郎将对方的姓名一个字一个字拼了出来。
“我知道了。”姚也点点头,随即化作一阵烟雾彻底消失在了茫茫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