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未曾听到祝遥光的阴阳怪气。
江奕白的语气中明显带了些恼羞成怒:“你管这么多干嘛?难怪小恒总说你管的宽,说话还没个重点,我明明问你要家里的证件在哪里,你说这么多没用的干什么?”
祝遥光语气无辜道:“我每天都住在医院,又没出去过。再说,你们不是说我每天在家闲着啥也不干吗?我怎么知道哪些证件都放在哪?”
“你!简直不可理喻!!!”江奕白气的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啪”一下挂掉了电话。
听见那边挂断电话的声音。
祝遥光脸上嘲讽的笑容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面容。
没什么可生气的。
自从她下定决心,要跟江奕白离婚,跟江恒也断绝关系之后,他们说再过分的话语她也不会往心里去了。
有些话再难听,也只有从重要的人口中说出来才会成为利刃。
现在他们对她来说已经是无关紧要的路人,所以,他们的话,祝遥光只当听见了狗吠。
江奕白心绪平静之后,他难得开始怀疑自己:祝遥光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难道是自己年纪大了,之前去新房的时候带走了那些证件,却忘记了吗?
江奕白皱眉,又趁着天色还未很晚,又赶回了杭城。
明天还要带周遇卿去看新房子,他得喊江恒一起,把新房里遇卿的房间再收拾布置一番!
......
对周遇卿的事情,江奕白从来都很上心。
虽然前一天晚上开了将近五个小时的车,回去时间已经很晚。
江奕白半夜叫醒已经睡着的江恒,一起布置周遇卿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六点多,两父子又早早的起来了。
买了鲜花与果篮,去接周遇卿出院吃杭城新开的一家广式早茶。
周遇卿是个很喜欢仪式感的女人,就算到了这个年纪,她也依旧很喜欢这种被人妥帖照顾,精心对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