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帝君听了这种说法生气了的话，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凝光可不想在大半夜被帝君拉去训斥。

所以经过多方考量之后，她力排众议，给出了这样一个说法。

“所以说，为什么你会选择发这么一个通告？”

找上凝光的夜兰，略显疑惑的询问道。

倒不是说她想把白洛赶尽杀绝，她只是有些遗憾，没有看到白洛狼狈不堪的模样罢了。

她可是很期待看到这一幕的。

“还记得吗？我之前带了些厚礼去了一趟绝云间。”

手中的文件又多了厚厚的一沓，所以凝光回答夜兰问题的时候，头都没有抬一下。

“然后呢？”

如果夜兰没有记错的话，凝光是想借助节日的契机，跟绝云间的逍遥仙打点一下关系。

“我在那里见到了......一位上仙。”

原本凝光是想说帝君的，但考虑到帝君曾经说过，他还在世的事情尽可能不要透漏出去，所以她改口称之为上仙。

“是那位上仙让你改变了想法？”

夜兰也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不过她并没有去深究。

该让她知道的东西，凝光从来都没有隐瞒过她。

不该知道的东西，她也不会去多问。

这是她们两个多年以来的默契。

“不，是那位上仙身边的位置。”

现在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凝光握笔的手还微微在颤抖。

帝君坐的石桌旁边，还有着三个位置。

而那几个位置，还刻有苍劲有力的字迹。

此处居留云、此处坐归终、此处借帝君。

以及......此处念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