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

路鸣泽心态炸了，拳头硬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芙宁娜只存在于你的精神，并不是因为她与世界脱轨了，而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存在呢？要不然这种类似于我的存在，我怎么可能无法发现！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只能听到她的声音，感知到她的模糊影像，那是因为你的想象力不足，那是因为声音想象起来比较简单轻松呢？

通过学习精神系言灵强化沟通，你可真敢想啊！你怕不是打算直接自我分裂，将一部分精神分裂成这个所谓的“芙宁娜”吧？

表情：老人，地铁，手机

“我现在需要学习精神系言灵，这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

“哎，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不是相信我吗，我都跟你坦白了，我明明都这么相信你了，我明明都把真相全部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是不信呢！我只是想要学习一下精神言灵，你就不能让我学学吗？”

“你说话，你说句话啊，你现在这种表现真的让我很伤心，很失望，你简直像是一个渣男，骗完别人的感情立马就跑，绿茶还会演戏，你呢？你甚至演都懒得演！”

...

路鸣泽双手抱头，听着路明非喋喋不休的话语，心态愈发炸裂，大脑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裂开。

最终，他忍不了了

“啊！够了！！”

小魔鬼愤怒的咆哮着，他的黄金瞳无比闪耀，其中夹杂着愤怒，悲伤，无奈，痛苦等多重元素，那眼神无比复杂，没有任何形容词可以完美形容，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东西。

他伸出手，迅速在路明非的脑袋上点了一下，后者眼中的世界便迅速旋转变化，身体宛若掉进了深渊一样不断旋转坠落，视线也一片漆黑。

“唔！”

恍惚间，路明非突然惊醒，他下意识坐起身，看着熟悉的酒店房间，感觉自己刚才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他的神色微微变化，急迫都对着自己身旁的空气喊道：哎，路鸣泽，你人呢？哎，人呢？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