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花衫看他眼里那股子浪荡气就来气,“起开。”
沈归灵犹豫片刻,拉过姜花衫的手,把发箍放进她的掌心。
“我知道你自己有能力,但多一层保障不是更安全吗?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总得先保全自己不是吗?”
姜花衫有些犹豫。
沈归灵直接用手掌包住她的掌心,“你怕和我有牵连?”
姜花衫眼皮跳了跳,“谁怕了?”只要她没道德,牵连了又怎么样?
沈归灵松手,语气温和,“不用怕,已经牵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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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花衫闭了闭眼,看沈归灵这死样子,就知道他还没搞清楚到底是谁拿捏谁?
虽然她和沈归灵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以后还是要入族谱的,真跟他闹出什么,丢脸的是沈家。
都不稀得告诉他,要不是道德边界感拉住了她,她分分钟能把他钓成翘嘴。
懒得再跟鱼说话,姜花衫扶额,摆摆手,“你快走吧,到时候让人看见有嘴都说不清了。”
沈归灵丝毫不惧,但他也知道不能把人逼急了,“你自己小心点,沈家除了沈娇谁都不要相信。”
姜花衫白了他一眼,还用你说,我现在连你都不信。
沈归灵看出她一身反骨,抬了抬眉梢,转身翻窗跳下了绣楼。
姜花衫愣了愣,她的卧室可是二楼,墙外缠满了爬藤月季,连个搭手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先不说沈归灵怎么爬上来的,这么跳下去也不怕摔死?!
“小姐。”
就在她疑惑不解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张茹的声音。
姜花衫顺手将发箍塞进枕头底下,“进来。”
张茹推门而入,“小姐,这是刚刚高管家送过来的,说是兰曦少爷给您的。”
“沈兰曦?”姜花衫一脸嗔怪,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这么反常。
张茹递上信件,转头见梳妆台下窗户敞开着,立马上前关窗。
“奇怪,我明明记得晚间那会关了窗户呀?”
姜花衫盯着手里的信,眼皮都没抬,“最近风有点大,上把锁吧。”
哪有给窗户上锁的,张茹笑了笑,没有在意,用木销把窗固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