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文琮突然而至的低气压,沈子菱非但没生气,还笑嘻嘻道:“嘿嘿。那也不是很深啦,只是我丈夫的亲侄子罢了。我只是爱屋及乌,关注一下。”
秦文琮的表情蓦然一松,发动汽车,开出了商场外的露天停车场。
男人低声说:“不用拿他当我亲侄子,从他们家背信弃义,将你赶出家门开始,他们就已经与我们秦家割裂。如果不是上头还有个老的,这种侄子,我不会认。”
沈子菱没想到他是真能想那么开,亲侄子,说要就不要了?
不过想想也是,他现在都结婚了,死之前,她一定能做有机会给他生个孩子,留个血脉的。
既然有人送终,那他自然没必要去指望别人的儿子。
……
回到家里,两人烧热水泡脚洗漱。
屋里头暖气烧得温吞吞的,沈子菱泡了一会脚,晶莹的密汗浸出。
秦文琮整理完自己衣柜里的衣服,回头,恰好看见沈子菱在擦汗。
她白皙的脖颈和额头挂着珍珠般的汗珠子,面颊潮热红润,宛如一朵沾着露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言喻的诱人气息。
秦文琮:“……”前一阵儿好不容易克制的情绪,又在此刻迸发。
可他如果提出分房睡,小姑娘会不会多想,认为自己嫌弃她?
可若是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他总觉得不妥。两人之间,像是还有什么隔阂没有打破。
他心头压着这股情绪,一直到关灯睡觉。刚躺下,沈子菱突然把手从自己那边被窝伸出来,摸着黑,在他胸膛拍了拍。
微弱的月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来,隐隐勾出女孩的侧面轮廓。
沈子菱对他说:“琮哥,明天就要考试了,我有点兴奋,睡不着。咱们闹会儿嗑吧!”
她的手明明小小一只,可秦文琮却觉得,她的手压在自己胸膛上,沉得似铁,烫得像炭,让他浑身血液跟着躁动,压根不能平静。
“……”
沈子菱没听见他说话,但也知道他没睡,毕竟他的呼吸此时很急促。
以为秦文琮是气她大半夜的不睡觉,她立刻就说:“我用英文给您闹嗑,温故而知新!”
她都佩服自己的机智。这下,秦文琮总不会生气了吧?
毕竟去哪儿找这么上进有努力的老婆,闹嗑说闲话都用英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