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眉气得要追着她打，却被警察给拉开。

她气得朝沈子菱方向抬腿踢脚，愤怒吼道：“你们拦我做什么！是她先打我的！警察同志，你们抓她！抓她啊！”

两名警察分别架住了顾眉的胳膊：“同志，你冷静点。”

顾眉大喊：“你叫我冷静！我被打了我怎么冷静！”

在顾眉激动得不依不饶时，沈子菱抓着秦文琮的胳膊，探出脑袋去打量顾眉。

上次顾眉头顶什么也没有，可是这次，她头顶浮现了大量扭动的文字。

它们疯狂跳跃、排序，最终整整齐齐排列在了顾眉头顶上。

【等秦臻从开发局局长那里拿到了京市的地铺资源，等我盖楼卖房，带着秦家发家致富。秦文琮算个屁啊？】

【我一定能靠盖房子卖房子成为京市首富！未来的科研人员工资低，就算秦文琮是大佬又如何呢？总归要早死，工资也抵不上以后的房地产商人！】

【未来时代，搞房地产才能成为真正的华国大佬！秦文琮算个屁！秦文琮这种早死的科研大佬算个屁！顶多国家给点福利，能保证妻子和后代不会饿死罢了！】

【而我，一定会成为京市的地产大佬！到时候，我要让沈子菱去死！】

……

等顾眉被警方架走，走廊里的同学被老师邀进考场，那些文字才彻底消失。

她深吸了一口气，仔细消化那些信息。

秦文琮以为她是被吓到了，低声问：“怎么样？会影响考试状态吗？”

沈子菱摇头：“应该不会吧？”

秦文琮点头：“那就好。你去考试吧，我会一直在外面，等你考试结束，我们一起去吃饭。”

“嗯嗯！”

等走进考场，沈子菱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考试。

题目都不难，她提前半小时收尾，反复检查了两遍才交卷，出来时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

下午还有一场考试。

吃过午饭，秦文琮带她回车上午睡：“你睡一会，养足精神，下午好考试。”

可沈子菱没什么瞌睡。

她想了想，问秦文琮：“琮哥，向承要是辞职了，他适合干什么工作啊？”

“他人脉广，又擅长利用自己家族的各种关系。这样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会混得不差，你不用操心他。”

沈子菱虽然买了很多股票，可她不太关心股票，也不太会看股票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