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孙,把上次我存的那瓶山崎18年给开了,做两杯水割。”
“好嘞勇哥~!”
薛勇聊着扭头朝调酒台喊了一声,正在吧台边擦拭着酒具的小伙子热情地应了一声。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4点,整个酒吧就他们这一桌客人,毕竟还没到营业的时候,若不是薛勇跟贺天然都是熟客,估计连酒吧门儿都进不来,更别说让人家做两杯很是耗费时间的水割威士忌了。
“你在这儿也存了酒啊?你这供货渠道还没被你家那位给端了呀?”
贺天然吐槽了一句。
薛勇嬉皮笑脸道:
“嗨呀,少喝酒又不是不喝酒,有什么可端的,而且哥们这几年做的就是这个,手里有些货还没销出去呢,对了,我家里还有几瓶山崎25年,你要不要拿一瓶回去给叔叔尝尝啊?”
“免费啊?免费你就拿来好啦。”
“嗐,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些日产威士忌都特么变成理财产品了。”
“那你能把生意做到我身上,说明咱们真的是亲兄弟哈~杀熟嘛,关系不好也不好下手。”
“那是啊~”
两人这一唱一和,确实是像极了一对狼狈为奸,臭味相投的损友。
“酒的事儿咱们先搁一边,咱们先聊梦的事儿,欸,我没捋清啊,你在梦里问其他几个你,认不认识那个小甲的人,你为什么会想问这个呢?就因为温凉之前说旅行的时候碰到一个叫小甲的人,特别像你啊?”
薛勇重新接回那个让他感兴趣的话题。
温凉作为两人的同学,贺天然对薛勇说过这段往事,虽然他们平时都不怎么见面,但一些大致情况薛勇是知道的。
贺天然双手一摊,“不然呢?我也只能在梦里问一问这种自己都不记得的事儿了呀,难得在梦里碰到几个那么像我的人,没准我的潜意识还能帮我作答一下呢。”
“嗐,你们这些搞艺术的,就喜欢讲究什么潜意识,什么超我、自我、本我,照我看啊,这就是温凉搭讪你的一个由头。”
薛勇说着,抓起桌上阿拉伯水烟的管子就抽了一口,伴随着壶中咕噜咕噜的水声,浓浓的白雾和清新的果味从他的嘴里喷出飘散到空气中。
贺天然摆摆手,“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