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如蜜，一毛不拔，每次都让范立珂有苦说不出，有气无处撒，憋屈啊。

他不跟他说这些没用的，免得被带偏，就记住一件事：“你今天能不能还钱？”

“哥，我真没有，我要有我还能不还你？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还不了解我？”

“行！不给是吧！你不仁我不义！”范立珂对着大妈们把手一招：“干活！”

然后身后那些如狼似虎的大妈们，开始掏包，再然后，徐文杰眼睁睁看着大妈们从包里掏出一条条……红艳艳的……使用过度的姨妈巾……

往他的运财风水局上贴，不过几秒，就给那些什么山啊水啊各路某吸金的动物啊全都贴了个密不透风……

徐文杰脸涨得通红，手开始抖起来。

以为大妈们这就完了？

开玩笑。

一大包的存货，今天都得交待在徐文杰这里。

于是，整间办公室哪哪都没被放过，什么发财树，招财猫，什么吞某兽，某三脚动物啥的，都没逃开大妈的毒手。

最过份的是，不知道哪个大妈，掏出一条蕾丝透明的红裤衩子，直接套那个招财猫的脑袋上，那招动的手，也没放过，又是一条内内挂上去，一招一甩，画面太美……

好血腥，好重口味，好……刺激。

徐文杰现在不止手抖，全身都抖起来了，指着范立珂，嘴大张着，嘴唇子抖动，像是要中风！

半天，他终于缓过气来，暴跳如雷：“范立珂，你好……好……”

“我好着呢，现在不好的是你，欠钱不还，活该！呸！”

徐文杰脸涨得又黑又红，点过来的手指头如落叶一样：“你做事要不要这么绝？”

“绝得过你？八百万，这么多年，你自己豪车豪宅，一分都没还我，咱俩到底谁把事做绝？”

行，撕破脸是吧？徐文杰尖声大叫：“报警！TMD马上给我报警！！！！！”

范立珂也不慌，双手一抱臂：“要报快报，老子要是走一步，今天就算老子输！”

他本来还想找个地坐一下，然后发现，大妈们太实在了，都没给这偌大的办公室留空地。

勉强留下一块吧，要是往那坐，得感觉自己坐在鲜血的海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