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病重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却使劲摇头,扯着他的衣袖,不允许他这么做。
施先生的母亲走得早,父亲去世后,就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了。
“是她。”施先生说道。
施茂海气得噌一下站了起来,“当时整个施家都赔给她了,欠了多少钱、多重的人情债,怎么也都还清了吧?我看她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想临死前再敲我们施家一笔,才过来折腾我爸!”
“茂海!慎言!”施先生厉声呵斥道。
再怎么说,她都是施家的长辈,施先生心里虽有不解,但很尊重她。
“有些债,给再多钱也是还不了的。”楚遥悠然地说道。
施茂海将施先生背到了车里,三人来到医院后,施茂海又去借轮椅。
施先生欣慰地说道:“茂海没什么戏剧上的天赋,为人也不聪慧,但还是有一片孝心。”
他看向楚遥,不由得被她手中翻折的符纸吸引了注意力,“楚大师是有折纸的爱好吗?”
年轻人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