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中文不太好,只能用手机软件翻译过后,再递给前台。
“你们这有什么其他服务吗?”
前台礼貌地摇了摇头,用英语回复道:“抱歉,我们这里只提供普通的酒店服务。”
女人又在手机上打下一长串字,女人手上的美甲是欧美风,很长,戳在屏幕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昨天,我看到我对面的男人带了一个没有成年的女孩进屋,那是什么?”
楚遥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和方语堂刚遇到塞缪尔,竟是让他误会了。
“他们可能是亲戚或者朋友的关系,我们这边并不知情。”
塞缪尔有些烦躁不安,他将手机丢进了自己的挎包里,又对前台勾了勾手指。
他说的是英文,而且语速很快。
前台差一点儿没听懂他的意思,只知道她的房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坏了,让前台去她房间里看一看。
她还不知道,她说出的“好的”,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她刚一走进房间,后脑勺突然传来一下闷痛,随即,她的身体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前台没有失去意识,但塞缪尔打的位置很凑巧,让她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却还能保持清醒。
塞缪尔将她拖到了浴缸里,然后出去拿了一大堆东西回来,并用胶带死死地贴住了她的嘴。
每一个上面都血迹斑斑,形状狰狞恐怖,类似某种刑具。
楚遥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她闭着眼,耳边仍能传来塞缪尔实施暴行以及脏话连天的声音。
不过,她从塞缪尔的话中听到了两个关键信息。
塞缪尔的二姐在几年前也去世了,和他父母去世的时间差不多。
他寄住在姑姑家后,就很少和自己的原生家庭联系了,但父母和姐姐的死讯他是都知道的。
他深知父母和二姐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大姐梅耶报复了。
所以,他才改了名字,甚至是做了变性手术。
他所作的这一切都是有用的,按照父母的二姐的死亡间隔时间来看,塞缪尔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那个木偶也被他视为不祥之物,好几次他想丢掉,最后又会回到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