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树?哦,那棵树枯得太厉害了,我就让人砍掉了。”陈佩雯回答道。
她每次看到那棵桃树,总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正好,袁母也不住在此处了,她便自作主张,处理掉了那棵树。
她原本是想连根拔起的,但施工队的人却说,桃树的根系茂密,若是将桃树整棵挖出来,袁家的后墙也会随之塌陷。
所以,她只叫人将桃树的树干砍去,现在只剩一个树桩了。
“佩雯姐,那棵桃树下面藏了一个秘密,你想让这个秘密重见天日吗?”楚遥笑着问道。
只不过,她此时的笑容不像是往日那般云淡风轻,反而带了几分讥讽的秘密。
陈佩雯思索了一下,说道:“你都这样说了,看来,不将树根挖出来是不行了。那我就让施工队来一趟吧。”
有她这个老板发话,施工队很快就到了袁家。
听了陈佩雯的想法后,施工队的队长研究了一下,说道:“陈总,想把木桩挖出来不难,但是挖出来以后,想要再把土填成原来的样子,那就费功夫了。”
这棵桃树少说都有六七十年的高龄了,即便枯萎了,地下的根系也早就和土壤结成一大块了。
地下的空缺需要用专门的材料来填补,就需要花时间再去买材料、调配比例等等。
而且,树就种在袁家的后面,恐怕周围的土地也会塌陷。
但陈佩雯觉得,既然楚遥都这么说了,一定有她的道理。
“就听我的,你们不用怕,有什么问题,我来负责。”陈佩雯坚决地说道。
队长要的就是她这句话,便答应了下来。
外面的噪音极大,陈佩雯和楚遥就进入了屋内。
陈佩雯将找到的三个证物放在了桌面上,又按照梦里的顺序摆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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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者是河。”她说道,“是这样,没错吧?”
可惜,她的梦只做了十五天,要是时间再长一些,说不定就能揭开袁嘉翔留下的谜题了。
殊不知,不是她的梦只有十五天,而是楚遥在模拟出的记忆中只能待十五天。
时至今日,她仍然不知道“河”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河”和袁家的老桃树有什么关系?
但楚遥却默不作声的将证物换了一下,她将写着“沙”字的机票换到了第一位,又将乾安寺的香囊和结婚证放到了最后。
在机票和香囊之中,空了很大的位置,应该是火车站站牌显示的“柘市”。
陈佩雯不解地说道,“为什么要这么排列?还有,新河杂志社的‘河’是放在哪里?”
楚遥解释道:“佩雯姐,你想一想。如果按照袁嘉翔去过的地方排序,这个顺序才是对的。”
袁嘉翔第一次是乘坐下午的飞机,回到了虹永县,后面又去了一趟火车站,故意留下第一条录音。
虽然不确定香囊是从哪里找到的,但他回到袁家后,一直都和陈佩雯待在一起,不可能直接去乾安寺。
所以,香囊一定是在他第二天住院到去旅社中间的这段时间内,才拿到的。
而结婚证是放在旅社的证物,也就是最后一个。
陈佩雯了然地点点头,但她很快又想到,袁嘉翔其实并没有去过新河杂志社。
交赎金的那晚,只有她一个人去了新河杂志社,袁嘉翔还因为被母亲砸伤后,在医院休息。
难道说这句话原本只有四个字?
她将标记出的字再读了一遍,“沙、者、寺、民。”
听起来,似乎是“杀者是民”或者“杀者死命”,但她还是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楚遥摇了摇头,用手点了一下机票的后面,说道:“不,这中间缺了一个字。第二个字,应该是‘人’。”
“为什么?”
“从他下机场以后,还去了一个地方。”楚遥淡然说道,“仁爱公园。”
仁爱公园就是袁佳好丢失的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