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针难掠起锋芒。
不死茶撑起的防御也只阻了一阻,便是人盾黄巾力士也被一剑秒了。
层层防御告破,石矶手里只剩下了玉石板。
“休伤我姐姐!”
少年远远抛出了一面火红小旗,小旗迎风便长,落地起焰,焰又生光,赤焰千丈,红光万道。
“离地焰光旗!”
站在血海上的冥河老祖脸色大变。
“滋…滋……”
阿鼻锋芒切入了一片焰光,滋滋之声不绝于耳。
“嘭!”
阿鼻破开了离地焰光旗的防御,切在了旗杆上,宝旗一瞬变小,向少年飞去。
石矶身形一闪,主动迎了上去,大袖一挥,一声石破天惊之音,阿鼻被崩飞出去,浮云遮眼,惊鸿一瞥,没有人看清石矶是如何出手又是如何将阿鼻崩飞的?就连冥河都没有。
一瞬,天地宁静,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每一个人的震惊都凝在了脸上,可与堆积如山的石像相媲美。
井边,幽梦老祖望着井水怅然若失,不知为什么,这种情绪来的毫无征兆,但她知道与石矶有关,这是一种直觉,一个老祖的直觉比天机还准。
冥河老祖的脸色已经无法形容了,本来一剑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无法收拾的地步,牵扯进一个老祖还不够,现在又多了一个圣人门徒。
冥河老祖真有些吃不消了。
他倒不是怕,只是为一个骷髅山,为一个石矶,赔上了千万阿修罗,死了一个大能级别的魔王,再惹上了一个老祖,说不定还被圣人记挂上了,他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