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轻拂衣袖,扫去棋盘上的积雪,指了指对面石凳,让他坐下说。
飞廉气呼呼的坐下道:“妲己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飞廉滔滔不绝将妲己这两年做的恶事一桩桩一件件细细道来。
石矶听完很沉默。
飞廉等了半天也不见石矶说话,道:“你难道就不说些什么?”
石矶淡淡道:“知道了。”
“知……知道了?就这样?”
石矶挑眉,“那还要怎样?要我说你飞廉一个堂堂妖神连一个不入流的狐狸精都治不住吗?”
“我……”飞廉脸皮发烫,道:“妲己有孕期间,我不好频繁入宫,她生了孩子之后,我就更不方便了。”
“迂腐,你是妖,不是人,更何况你是她师父,不用你去见她,她该去见你,尊师重道,她懂不懂?不懂,你教她!规矩有没有?没有,你帮她立!你能做的事太多,但你什么都没做,你还要我说什么?”
“我……”飞廉一脸羞愧,无地自容的低下了头。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石矶解下悬在腰间的月光葫对雪而饮。
飞廉只能饮一杯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