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向月霓道歉,你发什么癫?”傅修砚眉心蹙的更紧了。
沈听诺摊手,有那胡搅蛮缠的味道,“我有癫病,发癫很正常,请把我关进精神病院接受电疗。”
傅修砚掌心一紧,被沈大小姐气到了。
每次什么事一不合这位主的意,她总会以这种既转移话题又气人的方式处理事情。
“算了,阿砚哥哥,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不想继续活在伤痛的阴影里!”云月霓抓紧傅修砚的手,紧张地说。
她害怕两人说着说着,沈听诺会把所有实情说出来,这是她不想看到的画面。
傅修砚冷睥了沈听诺一眼,语气里的寒凉瞬间褪去,对云月霓说:“一切听你的。”
沈听诺冷冷扯了扯唇角,鄙夷不屑地扫量男人,心里暗骂。
倒是条忠心听话的舔狗,小白莲花说什么就听什么。
“我就知道阿砚哥哥对我最好。”云月霓娇羞一笑,若有若无地看了眼坐在桌前的女孩。
“我们走吧。”傅修砚起身,推动轮椅时看着沈听诺说,“今天就不该过来这里,扰乱好心情。”
沈听诺默默地,无声地,直白地,朝某人竖起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