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我不过是个格格,能抱养谁的孩子!”
柔则有些泄气的说道。
觉罗氏现在真想撬开柔则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些什么!
自己已经提点到这个份上了,难道她还不清楚吗?
“现在府中的那些侍妾确实出身不低,可是难保日后四阿哥不会宠幸别人!再说了,四阿哥就算不主动宠幸,你不会给他送个人呐!”
觉罗氏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柔则这才燃起了希望,挣扎着起身,从床下拿出了一面铜镜仔细地打量着自己这张脸。
看着镜中无比憔悴的自己,柔则来不及悲伤,她轻轻地拢了拢额间的碎发,然后努力扬起一个笑。
“额娘说的对,与其在这院中自怨自艾,倒不如搏出去杀出一条血路来!”
柔则坚定地望着镜中那张绝美的脸,虽然自己不能生了,但自己还有这张脸,她定要得到四阿哥的宠爱。
见柔则燃起了生的希望,觉罗氏这才放心下来。
………
日出雾露馀,青松如膏沐。
“齐姐姐的脸色好憔悴啊!府中又来了个新妹妹,难道齐姐姐不高兴?”
李静言看着眼底一片黑眼圈的齐月宾,笑着打趣道。
齐月宾无语的瞥了一眼李静言,大早上的发什么疯呢?怎么逮着人就咬?
还有脸嘲笑自己,难道昨晚她没在自己院子里又摔东西又砸碗的?
只有吕盈风不疾不徐地喝着茶,劝道:“两位姐姐,快别说笑了,一会儿等侧福晋来,只怕要笑话咱们这些老人没规矩。”
话音未落,只听一个爽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各位姐姐,是妹妹不好,今日给福晋第一天请安,竟是来迟了!”
一个长相英气,穿着粉红色旗装,头上梳着小两把头,一边戴着粉色的头花,另一边簪着几只金钗的年轻女子不急不忙的从外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