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杏儿那个贱婢也是个不知廉耻的,要不然怎么会打上四阿哥的主意?
乌拉那拉恒安没办法,只好哭着对费扬古道:“阿玛,儿子不知额娘做错了什么事情,但是请您看在额娘为您生儿育女,操持家业的份上,一定要从轻处罚呀!”
宜修嘴角上扬,朱唇轻启:“觉罗氏行事恶毒,女儿以为若是放任她继续行事,只怕会影响乌拉那拉家!不过他到底为您生育了一双儿女,又操持府中家业多年,休妻确实不行!”
费扬古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办?”
宜修故作迟疑,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乌拉那拉恒安和觉罗氏,像是在看一只蝼蚁一般。
“女儿以为不如将觉罗氏囚禁起来,让她在屋中吃斋念佛,好赎清她所犯下的罪孽!”
恒安听后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软禁。
宜修不可能一辈子待在乌拉那拉家,等宜修回去了,这乌拉那拉家还是额娘做主!
宜修当然知道乌拉那拉恒安是怎么想的,她继续说道:“府中生活富贵,只怕额娘不能静下心来吃斋念佛,不如便送到甘露寺吧!”
觉罗氏绷不住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又被剪秋扇了一个耳光。
“觉罗氏夫人,现在您是一个罪人,福晋的话还没说完呢,您还是跪着好好听着吧!”
剪秋看着觉罗氏,如今的这副样子,也是为自己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从前自己在乌拉那拉家时,觉罗氏没少磋磨宜修和宜修身边的几个下人。
现在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恒安怒不可遏,但是看着费扬古的脸色,他只能强忍下去问道:“甘露寺是皇家寺庙,怕是不大合适吧?而且额娘如今身子也不好,庙中清苦,并不适合额娘,我倒以为不若在乌拉那拉家的后院开辟出一间佛堂来,让额娘每日在此清修………”
费扬古怔怔的望着宜修,问道:“你说让觉罗氏去甘露寺赎罪,那要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