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上和果郡王都是皇室血脉,龙子凤孙,怎么一个个和登徒浪子似的?
一个出言调戏人家,另一个去偷偷摘人家的小像,也不知道是哪个宫女这么倒霉!
绣冬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宜修,听着她的话,宜修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捧腹笑出了声。
绣冬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难道奴婢说的不对吗?那宫女也太倒霉了些,若是奴婢去祈福,有人摘了奴婢的祈福之物,偷偷藏起来,奴婢肯定要气死了!”
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去庙里祈福,抛出的祈福之物被后面的人摘走,并偷偷收藏起来,那自己该有多想打爆他的脑袋!
宜修笑了一会,这才说道:“只怕不是宫女,哪有那么有才华的宫女呀!应该是这段时间一直报病的甄答应!”
宜修止住了笑意,用手敲击着桌子,似笑非笑道:“放心吧,按照咱们皇上这个性子,一定会将这个宫女给找出来的!”
绣冬没太懂宜修话里的意思,但她并不在意这些小事,所以默默退了出去。
果然,第二日,皇上让苏培送满宫找寻可以对出逆风如解意下一句的宫女。
余莺儿知道这破天的富贵来了,她想也不想,就冒领了功劳。
苏培盛见有人站出来了,他上下打量一眼,发现对方容貌倒算不错,因而将余莺儿带到了御前侍奉。
皇上看着女清秀的面容,再加上身上若有若无的梅花香味,也没有仔细确认,就将她封为了官女子。
可果郡王却觉得这宫女和那日女子的声音不像,便出言试探了一番。
可是没想到这个宫女居然连宋词和唐诗都分不清,他就更加确定这女子不是那日的吟诗之人。
因而,他便暗示了苏培盛一番,苏培盛听懂了,可他却不在意。
在皇上身边做事难得糊涂,什么是不是那日的人?只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