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庭月回家,见到楚方躺在沙发,额头上贴着毛巾,整个人一副了却生死的样子。
“楚先生你怎么了?”她摸了摸自己额头,在摸着楚方额头,“没发烧感冒啊。”
“天... ...塌了。”楚方深吸一口气。
钟庭月望了望外面,夕阳西下:“没塌呀。”
楚方白了她一眼:“... ...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小女子自是比不了楚先生,楚先生为何在此唉声叹气?所为何事?”
“马俊杰爸爸生病住院,他要回老家半个月,亚腾宜阁交到我手上。”
钟庭月抿着朱唇,嘴角弯弯宛如月牙。
难怪楚先生这般痛苦。
钟庭月将楚方脑袋放到自己腿上,拿捏着其太阳穴:“楚先生你把自己当做打工人,半个月之后,你便有几个月长假,你这么想是不是好多了。”
楚方面不改色:“可我不是打工人,我是亿万富翁!”
钟庭月耸了耸肩:“那恕小女子无法安慰你了。”
楚方的脸在钟庭月大长腿上摩擦:“唔,不要,我不要上班,我不要应酬客户,我不要面对那些下属,我要自由自在... ...”
男人为何总是能在痛苦的时候,找到最为舒服的位置... ...钟庭月很是疑惑,她拍下自己胸口那双躁动的手,轻声说道:“那就不去,任由公司自生自灭。”
“这是你说的,要是公司倒闭,你的那些老同事都得怪罪你。”
钟庭月:“当我没说。”
客厅里,钟庭月轻声安慰着未婚夫。
... ...
翌日,楚方一大早醒来,想到今天上班,他头就开始疼了。
“哎哟,哎哟... ...”
钟庭月急忙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楚方一本正经:“我应该是犯了工作上班综合症,据专家学者所说,此乃疾病,急需住院治疗。”
他不情不愿起床,旋即开始做饭,今日早餐是排骨扇贝粥,葱花鸡蛋饼,吐司三明治,还简单炒了几个小菜。
钟柔为之意外:“今天是什么日子?早餐怎么这么丰盛?”
“你姐夫的受难日。”楚方叹了口气。
一想到今天上班,他就难受,只好做一大堆美食哄着自己上班,把自己当做小孩看待。
小姨子端起粥,仿佛为刑场之人送行一般:“姐夫,我一直将你当做我最亲密的人,甚至超过爹娘,在离开之前,我想问下,你银行密码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