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一章 干坏事

全音阶狂潮 灵宇 2959 字 2个月前

杨景行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跟何沛媛汇报,保证自己是安全驾驶直接回家的:“……你没在旁边就没意思了。”

“说得好听。”何沛媛不信:“你好好看看说明书,电脑蛮复杂的。”

杨景行下流:“我看看有没有亲嘴模式。”

何沛媛懒得搭理:“我就觉得抬头显示有用处,我在路上的时候不敢低头看……”

姑娘观察了一晚上,已经能总结不少,优点是有的,可缺点似乎更多,尤其是车里面的皮质包裹实在太多,还是很容易脏的浅色。之前就那么一下没留心,中央护手上就留下了护手霜的油脂印迹,最好是明天就找专用的东西清洁一下。还有后座的那个所谓冰箱,包括电视,能有什么用呢?根本是坑钱累赘……

不过买也买了,何沛媛还是义气:“我爸说如果万一拍不到车牌他可以找朋友想办法,可能要多花一两万。”

杨景行惊喜了:“看样子你爸不讨厌我呀,干脆直接让你爸帮忙,我趁机拉关系请你爸吃饭。”

何沛媛当然不会给机会,卖车那边收的所谓代拍费用也一万多了,人家会退给你吗?当然了,关键还是不能让无赖有机会渗透,何沛媛都想取消明天跟表妹的碰面了,可惜也约好了。

何沛媛再强调一下,可不准杨景行在表妹跟前口无遮拦:“……错一次扣一次,你自己想,别要我提醒。”

杨景行也不放心:“具体是个什么标准?不能都你说了算,我一个星期总共才七次,不够扣的。”

“一星期四次,别想得美!”何沛媛没退让的:“标准就是稳重,言行举止符合身份。学校有哪个主任是成天把美女挂嘴边的?别说外人,就是你自己,如果你的同事员工没事就美女长美女短的,你对他能不能有好印象?”

杨景行想了想:“好像也对呀。”

何沛媛哼:“自己好好想想吧。”

杨景行求上进:“还有呢,还要注意什么?”

何沛媛沉吟了一下,似乎不敢对无赖多高期望:“你能先改掉这一点我就谢天谢地了!”

杨景行自己还挺乐观:“那有什么奖励?”

何沛媛也没太吝啬:“如果能做到……奖励一次见面,就是五次。”

商场真是残酷,杨景行也不能客气了:“媛媛同学,请你拿出点诚意来。”

经过一番勾心斗角激烈谈判,何沛媛答应了可以去杨景行家里一次。当然了,杨景行也得保证绝对不会有越线行为。

明天也挺忙,要早点休息,何沛媛不改初衷:“……亲个头。”

杨景行不要脸:“那我亲你吧。”

何沛媛很抱怨:“我现在嘴还有点麻麻的……新车就方便你干坏事了。”

杨景行嘿:“我俩都还没坐过后面呢。”

何沛媛有些幽怨:“你怎么那么喜欢呀?”

杨景行蠢:“什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

杨景行还是聪明点:“因为喜欢你。”

“你有时候,抱得我呼吸困难。”何沛媛有点哭诉地想不通:“你什么感觉?”

杨景行想了一下:“心理和生理两方面,心理上就是越吻越觉得喜欢你,越吻越不够,就是越吻越喜欢你,很想拥有你……生理上的不好说。”

何沛媛审查一下了轻笑一声:“你也会不好意思……”

杨景行哈:“不是不好意思,是不好描述,不知道怎么形容……音乐超越语言,但是这种感觉远超音乐。”

何沛媛似乎还是比较看得起杨主任的:“你可以举例,哪种音乐?”

杨景行觉得:“每个人对音乐的感觉也不一样……”

“你就说你的感觉!”

杨景行要想一下:“《就是我们》第一百八十二到两百一十八小节,记得吧?”

那是曲子中三零六集体钻研磨合最多的片段之一,何沛媛嗯了一声还是要趁机会:“不要脸!你不能说别人的吗?”

杨景行确实不要脸:“别人没我这么厉害呀。”

“不要脸!”何沛媛简直气愤,“就这种?”

杨景行说:“就那种感觉乘以一千倍一万倍。”

何沛媛回忆一下:“我记得龚教授说那三十多个小节是最隐忍的。”

“是,是隐忍。”杨作曲家自己来分析:“但是是一种愉快的隐忍,甚至可以说有快感的隐忍。重点也不是隐忍,而是隐忍之下的那种蓬勃活力,很明显很呼之欲出,那种无限种可能无穷无尽的感觉。”

“不要脸。”何沛媛就会这一句:“你创作的时候想什么了!?”简直气愤。

杨景行辩白:“写曲子的时候哪能想到这一层,当时就是从一种浅层次的审美出发,就是觉得你们的青春美丽之后肯定有强大的能量的在积累……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其实接吻不光是情感升级,那种快感也是一种审美意识的升级。如果媛媛不能刺激我的审美,可能我就没那么强烈的感觉。”

“臭不要脸!”何沛媛的语气很强烈,神情都能传过来。

杨景行急切:“我正经跟你说……如果没有之前的审美基础,可能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感觉。就像酒,不光强烈,也醇厚。”

何沛媛直哼哼:“受不了你……”何好像一身鸡皮疙瘩了。

杨景行来学术兴趣了:“那你是什么感觉?”

何沛媛估摸了一下:“……没有!”有点庆幸。

杨景行很受鞭策:“看来还要加把劲……明天一定努力!”

“流氓……”何沛媛真是气着了,气声发声。

“不能说了。”杨景行嘿:“猴子又来了,晚安吧……”

“那你说。”何沛媛又不怕猴子的,要求:“你说一下《就是我们》的三弦……你就当是别人的作品,我想听你分析。”

杨景行有点为难:“你这个触及到创作者的底线了……拿什么换?”

何沛媛只压抑着问:“你说不说?”

杨景行总要想着明天:“我整理一下思路……”

何沛媛要求:“详细分析。”

杨景行尝试酝酿:“艺术是相通的,我们也可以把一件音乐作品理解成一个故事,或者是一幅画。拿《就是我们》这首曲子来说,角色是丰富多样的,虽然没什么故事,但是把态度表达出来了。或者说是一幅画,《就是我们》的色彩也很是比较绚丽的,构图上,这个我不懂,应该是那种均衡型的构图。我先简单说一下螺旋曲线,你知不知道等角螺线和等距螺线?”

“不知道。”何沛媛又不满意:“别说那么远,你讲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