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杨灵灵看着顾深大包小包，又看看他身后站着的姜云涵。

“顾深，姜云涵是抽什么风？”杨灵灵压低声音问道。

顾深轻叹一声，“她买了好多补品，说是给奶奶的。”

“啊？”杨灵灵不解。“你是说大小姐给奶奶买补品？”

顾深点头，“我都说了不要买，她偏要买，甚至还来怼我。”

杨灵灵嘴角一抽，“买就买呗，不要白不要。”

顾深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姜云涵来到顾深面前，眼神凝视顾深眼睛，“我让司机送你们去机场，你们不用搬来搬去那么麻烦。”

姜云涵淡淡看眼杨灵灵，眸中闪过挣扎，最后化为无视杨灵灵。

杨灵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