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是人之常情，就像兔子更喜欢胡萝卜，就像松鼠总是在剥松果。

“你们三个有孩子了吗？”姜礼拿走李仁军手里的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

“孩子？”眼镜摇了摇头，“我很早就跟着大帅了，一直到在打仗，没有时间成婚。”

李仁军和王聪明虽然不明白姜礼为什么会问这些，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

“我有一个三岁的娃。”

“我家里是两个混小子。”

“两个男孩？”姜礼不可置信地看向王聪明，“要是有一天你的两个儿子反目成仇了，你会怎么办？”

“反目成仇？”王聪明挠了挠脑袋，“给他们脸了，我直接一人一枪，打断他们的狗腿！”

姜礼惊喜地看向王聪明，两个眼睛比手电筒都还亮，“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叫王聪明！”

“啊？”王聪明抽了抽嘴角，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李仁军和眼镜。

······

公元1913年5月18日，安庆张府。

不见天日的地牢中，倾城背靠耀眼的聘礼，手里锋利的长剑闪烁着凌厉的光芒，如同为了拯救美丽的公主只身闯入恶龙巢穴的骑士一般。而躲在黑暗中的姜软软，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可倾城手里的长剑却始终没有伤到姜软软的皮肤。

困于镜像世界内，倾城不再是魔族圣女，姜软软也不是苗疆圣女，这场对决看似变得更加公平，实则却给了倾城必胜的信心。上百回合的交手让倾城对姜软软有了新的认识，姜软软现在的心境和体术，以及对巫术的掌握早已甩了千年前那个只会仗着自己万毒之身蛮干的姜软软好几十条街了。

但现在，倾城虽然没有了数千年的修为，姜软软亦失去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巫族。并非巫族始终就低了修仙者一头，只是很多强大的巫术往往需要长时间的施法，倾城肯定不会就这么傻傻地站着让姜软软施法。姜软软就只能靠着较低级的巫术和一副整天只知道洗衣拖地的巫族身体与倾城这副已经是结丹后期的身体抗衡。

“还不放弃吗？”倾城厉声询问道，“非得在你身上留几道疤才能让你死心吗？”

“只有杀了你才能让我死心！”

伴随着话音，倾城感受到一股杀意从自己右方袭来，倾城立马横剑抵挡姜软软的进攻。

巨大的金属碰撞声回响在地牢之中，巨大的冲击力更是震麻了倾城的手臂。长剑上三道醒目的抓痕惹得倾城皱紧眉头。

“你······”倾城疑惑地看向姜软软，却发现姜软软右手变了样子，散发着金属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