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在这里便中断了。
视角回到了监狱,审讯室里的灯光下。
“你难道不想知道她是谁吗?”那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魅惑的嗓音不乏柔美,一句话就将鲤江的头抬起。
“……”鲤江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头上的灯光,感到不适。
“就是你想的那个人,无时无刻不在你回忆的那个人……”声音变得张扬,尖锐嚣张。“试着想想自己是谁吧,这并不难……”
猛然间,鲤江独自一人在这寂静无人的夜中,跌入了空无一物的白,那里只有哀哭。
震耳欲聋的哭闹声,不断地刺激着大脑,突然间,一条大船出现,而后一个个身着华丽的面容腐朽,从船上飞到他的身边,将他拉到了那条大船,那是一个小小的女孩,被一个西服腐朽拉着,摔在他的面前。
“她不是第一次……”西服腐朽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那是一抹坏笑。
鲤江点点头,看着这个女孩,那是一脸鄙夷,他唾弃这个失身的不洁女子,竟会毁了他一桩生意。
“钱,我就不付了。”西服腐朽有些蔑视地看着鲤江,似乎瞧不起他。
鲤江看着女孩凌乱的头发和未穿好的内衣,“你已经碰过了,对吧。”
西服腐朽满脸得意,对着自己旁边的人炫耀,“没碰过又怎么不知道是不是……”
“既然碰过了,那就付钱吧。”鲤江盯紧了他腰间有些瘪的钱包,大概明白了他的意图。“如果你不想被喂鱼的话。”突然间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举起了手里的步枪。
刚刚那个西服腐朽只好妥协,跪了下来,承认自己没钱的事实。
“老板,求求你,放过我吧。”倒在地上的女孩看见刚刚的客人被射杀后,整个人害怕极了。
就在这时,那是一阵海啸,拍穿了整条大船。
救生筏上的他漂流了几日。
一船的人,除了他,都没有活下来。
记忆到这里又停住了。
模糊中,他看见了一只草结编成的兔子,蹦蹦跳跳,就在那个女孩的手里,在她即将转身之际。
“你为什么要把我踢到海里……”质问将鲤江拉了回来。
那天同样也是黄昏,自己与某个人约定,要再次相见,手里就是一只这样的草结兔子。
“也许你也要沉没……”
剧烈的头痛令他想起了一些,睁开眼已经不在船上,巨大的海浪伴随着尖叫哀嚎把他拍到汪洋深处,冰冷刺痛着他的喉咙,使他张开嘴,直到被灌满。
眼前是一朵红色玫瑰,他欲伸手去抓,可那满身的刺让他望而却步。
眩晕之后。
那是万丈的高楼之上,他坐在沙发上,摇着酒杯里的红酒,看着眼前穿戴礼服的佳人。
她正跪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