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消防，做得实在太差了。

堆满了杂物！

各种瓶瓶罐罐，建筑垃圾，还有废弃沙发、瘪胎的自行车以及年久失修被大风吹到一旁的太阳能热水器。

跑一圈，路小川就将杂物堆在疏散门口，等许纺明白过来，路小川已经把门口封住了。

“牛医生，拦住其他病人，坚决不能让他们过来！”

“好。”牛医生倒吸凉气的回应。

许纺很不耐烦，冲过去举起一个单人沙发就举起来，路小川侧身躲过，但沙发却扔到楼下，紧接着传来女护士的尖叫。

重物被移走，冲开医生的病人们开始往楼顶挤。

许纺又去推花架，路小川一手扼住她的手腕，却被大力甩开，逼退好几步。

好大的力气！

“小川，你躲远点儿，让我弄死她，自己跳楼的赖不着你。”

路小川无法对一个无辜的人下手，毋丽丽沉不住气了。

“不行，想其他办法。”路小川不答应。

许纺十指弯曲，再次冲了过来，嘭嘭嘭，路小川几拳打在对方身上，许纺腾空倒地，却不知疼痛为何物，又扑了过来。

反复纠缠，纵然路小川手下留情，许纺也是遍体鳞伤，整齐的头发散乱开来，嘴角挂着血，面容狰狞可怖。

路小川最担心的是，还是发生了。

其他病人突破松垮的障碍，嘴里高喊着大坏人，潮水般涌向路小川。

路小川拼命躲闪，但寡不敌众，被病人团团围住，身上不知挨了多少拳头，多少脚。

“看我的！”

毋丽丽冒险闪身而出，穿梭在病人之间。

效果出乎意料，病人们的感知更为灵敏，全都冷得抱住膀子，路小川终于从人群中艰难逃脱。

呼！

一个直径超过三十公分的花盆正中后脑勺，许纺瞅住时机成功突袭。

虽有修真大力丸护体，路小川还是被打了个踉跄，两只耳朵嗡鸣作响，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可见有好几辆车驶入院子，但路小川来不及高兴，许纺揪住一名二十岁上下的女孩衣领，威胁道：“路小川，我数到三，如果你不自己跳下去，我就把她扔出去！”

“好，我跳！”

路小川伸出一只手掌，外围的牛医生拄着腰带着哭腔：“千万别跳啊，再坚持一会儿。”

“跳不跳？”许纺将女孩儿押到楼顶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