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张振东并非是为弟弟张振南说话，而是善意的提醒：“小川，遗址有了重大发现，我也很高兴。只是，这篇文章，发的太急了。”

“张会长，我对文章内容有信心。”路小川连忙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川，学术界的东西，我是外行，但社会经验，知识分子未必就比我强。”

张振东大有深意，意指万户宁。

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路小川当然要维护万户宁，坦然道：“成绩是大家的，更是学校的，何况早晚都得发布。校方这么决定，也是担心成果被窃取。”

“小川，说实话，我非常感谢你，也很欣赏你。但你毕竟太年轻，看问题，不够全面。遗址的成果在哪里？日报发表的文章，还是项目小组？小川，你才是核心人物啊！”

路小川心头一惊，树大招风，否则大家的电话也不会打到自己这里来。

“东古遗址的秘密，远不止文章中提到的。小川，你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多注意安全吧。”

“多谢张会长提醒。”路小川面色凝重，真诚道谢。

“我能为你做的，也有限。”

“张会长，刚才，你的弟弟打过电话，想要投资。这事，我也做不了主。”路小川说道。

“我不参与。”张振东回答很干脆，又不无遗憾道：“说来，商会也缺乏眼光。”

路小川明白张振东的意思，投资的那笔钱，算南宫芽的，跟商会没有实质的关系。

放下电话，路小川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矿泉水，肠胃蠕动，咕咕叫个不停，饿了！

正准备去吃饭，又一个电话到了。

“小川，给了发了一百条消息，怎么都不回啊！”巴山云急火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