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有情无情,这村子里这么多人,老幼儿童,不是得注意一点。这两天真是疏忽了。
陈小婉想着,感觉习惯性想往身上洒点什么好。这是那三年的习惯了。
搬出了一坛酒,倒了点出来 ,在刚刚的位置都酒了点,往自己身上拍了点。让陈小贞几个小的过半个辰再出来。用开水将她们用过的东西烫一烫,想了想,又让放着她来处理,她们就在后院玩。
回了和聂铮的小院,快速的洗个澡,洗个头,她知道感染的可能性不大,但就是心里疙瘩,想这么做。不然浑身不舒服。
用六条棉布将头谈绞的8分干,挽上,就去的大伯家。小静悄悄问她:“大姐,我们会得疫病吗?”
陈小婉斩钉截铁的说不会,其实概率很小的。但是不能这样说,道:“不喝脏水,不乱跑,不往人多的地方去,不乱摸脏东西就不会。”
将小静吓两手往背后一收,陈小婉莞尔,继续道:“不光你不可以,还要监督弟弟妹妹知道吗?”
小丫头连忙点头,那郑重的样子,看着陈小婉心里熨贴。
陈大伯在抢收的稻田了,找到了村长。将情况细细一说,村长那额头中间的悬针纹都鼓起了老高。
水淹了粮田,抢收,补种,晒谷,巡村,疫病,一样接一样的,村长觉得前十年都没有这几天忙。
村长拉着陈大伯就走,边走还边喊,你们都快一点,不要磨叽,后面事还多着呢。
村民们此起彼伏的答应着。
二人回了村,几家族老这回都在晒谷场这里,虽然晒谷场还没有干透,但能晒一点就晒一点,孙老伯屋顶也已经晒上了。
几人也没去哪里,就在这村口晒谷场这里商量了一起。
一个黄姓老人道:“各家亲眷,只怕这几天就要到了,到时候让不接也不太可能。”
五爷爷道:“咱们村现在都忙着抢收和育苗啊。”
李老道:“难啊,灾年百姓苦,若是衙门不作为,会更苦。”
陈大伯道:“其实只要水退一下去,百姓都会回家,我们这时就没事了。”
五爷爷道:“也不一定,粮食绝收,房子倒塌,没吃的没喝的,不出来做什么。那两位师傅不是为这个来找得你吗?"
陈大伯......
李老道:“各家姻亲都多,这些人不管,村里人的良心也过不去。还是要拿个法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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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道:“这话是理,村长,你家闺女回来了,你能不让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