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总算恢复如常。
江眠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科普一下生理知识,便在他面前正襟危坐,语气认真严肃。
“阿暮,它就是个身体器官,任何状态都是非常正常的事,你不用觉得害羞,但是,绝对绝对不能在想姐姐的时候去碰它,知道了吗?否者,我就给你剪掉!”
她的手比划了一个剪刀的动作。
陈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真的是正常的吗?真的不是它坏了?”
江眠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坏不了,你那玩意儿不让别人坏就天下太平了!”
之前只是瞥了一眼,她就发现它异于常人。
陈暮似懂非懂,但是听姐姐说这是正常的,他就没什么好担心好羞耻的了,开始保证:“我不会再想姐姐了,如果再想,我自己把它剪掉!”
这认真的样子逗笑了江眠。
她做了早餐,一起吃过之后,她带陈暮朝派出所走去。
现在全国联网的,或许派出所能通过人像或者指纹查出陈暮的身世,帮他找到家人。
到了派出所门口,江眠和门卫的人说明来意,正要带着陈暮进去,回头一看,傻子不见了!
“陈暮!陈暮!”江眠吓得大喊,可是到处都没有人影。
想到人被她弄丢,江眠心里漏掉一拍,害怕起来。
这县城可不比碧林镇,人多复杂,要是被坏人把他拐走,后果不堪设想。
江眠一边慌里慌张的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陈暮”,脑海里全是傻子被人拉走摘掉器官的血腥画面。
可惜找了大半天她都没找到人,衣服早就被汗水浸湿了。
她的心里越发的恐慌害怕。
如果陈暮真的因为被自己带来县城却走丢被坏人拐走,她自责一辈子也弥补不了这个错误。
她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刚上楼,就看到坐在门前双手抱着膝盖的大块头,不是陈暮是谁?!
江眠高悬了一天的心脏缓缓落回原位,一步两个台阶的往上跨:“你跑到哪里去了!不是说了跟着我吗!为什么要乱跑!”
她伸手就朝陈暮身上胡乱的捶打过去。
她是真的又惊又怕,现在下手也重,可是陈暮一点都没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