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焕这才意识道好像自己有点太张扬了,于是插科打诨道:“谁知道呢,我脑子里啥也没有,全是知识,俗话说知识改变命运,你看我这不就是嘛,都能跟你们这种大人物在一起说话,多厉害!看来人还是要好好读书。”
这时候,燕铄的亲卫十分激动的匆匆来报说:
“公子,徐姑娘!成了!两个炸药包分别炸了突厥的一个兵帐和一个马圈,马匹受了惊四处乱跑发疯,突厥营地顿时大乱!”
燕铄和徐焕都激动万分,徐焕开心的原地跳脚。
燕铄继续问:“那边伤亡怎么样?”
士兵说:“炸死了一匹马,但伤了很多,都是炸药包里面的碎石崩伤的。突厥兵帐给炸塌了,好多人受伤,属实威力不小。咱们的人也成功逃回了后援队伍,那个吉利服还真是吉利呐!”
燕铄问:“那我父王他们现在如何?”
士兵说:“王爷一鼓作气,趁着突厥军营混乱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这一仗应该能杀一杀突厥这几日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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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王爷带军队就回来了。
突厥撤退了十里,熠王没有追。
相差三倍的兵力眼下能给打撤退了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徐焕看了看这次抬回来的伤兵问:“这么多摔伤的,怎么弄的?”
抬人的士兵回答:“这些伤员都是从马上掉下来的,突厥善马战,而且身宽体阔力气大的很,只要跟他们硬拼就很容易被击下马。”
徐焕突然拉着燕铄说:“我就一直觉得哪里奇怪,这才想明白,你们的马没有马鞍马镫和马掌!
天呐,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竟然没有!
我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注意到,我就说嘛,那马怎么会那么颠!
我就说嘛干嘛还要用绳子捆我!
我就说嘛,那接我的兵哥哥怎么能累得腿都不会走道!
原来你们缺东西啊!”
这回更是给燕铄说懵圈了,啥?缺啥?马啥?一个也没听说过!
徐焕风风火火的拉着他的胳膊往主帐走,
“开会开会,赶紧开会!我给你们一起说说,没有这东西可不行,现在来不及做,马镫用绳子还能对付一下,总比咔咔把人往地上摔强。”
对于徐姑娘拉公子这件事儿,全军已经见怪不怪了,就连熠王都觉得无伤大雅,好像在他们的心里已经把徐焕当做了他们其中的一员而不是一个女子。
营帐里所有人都像学生一样围着徐焕,看她画画。
毛笔用不好,就找了一根碳棒,用素描的方法唰唰唰就呈现在大家面前一匹马的侧面。
又唰唰唰几下画了马背上的马鞍,以及悬在肚子底下的马镫。
在旁边单独画了一个马掌。